蘇白將薑寒酥的小腳摟進懷裡,看著她那閃亮的眼眸,忍不住作怪般的在她腳心撓了撓。
“咯咯,癢,彆撓了,彆撓了。”她忍不住嬌笑道。
看著她紅嘟嘟地小臉上掛著的笑意,蘇白沒好氣地說道:“等之後你的酒醒了,我看你怎麼收場。”
“什麼怎麼收場啊?我現在就很清醒啊!”薑寒酥說著,小腳還不安分地在蘇白懷裡動了動。
“真彆玩火啊!”蘇白用手按住了她的雙腳。
這丫頭喝醉酒後實在是太可怕了,跟醒時完全就是兩個人。
不過酒後跟酒前兩種狀態,還真不隻薑寒酥一個人。
蘇白認識一個朋友,平時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隻要一沾酒,他能像個活寶一樣躺在地上滿地打滾。
這就是所謂的耍酒瘋了。
而蘇白卻正好相反,他喜歡喝酒,喝的也多,但喝醉後腦子並不會滿嘴胡話,他即便是喝醉了,說過的每句話都記得,說出的話也都會過下自己的腦子,隻要給他一張床,他就能睡的很安靜。
“為什麼你的懷裡那麼暖和啊?”薑寒酥一臉嬌憨的問道。
為什麼那麼暖和?
是因為蘇白怕凍到她的腳,將自己的羽絨服拉鏈都給拉開了。
他將她的一雙腳全給放進了自己的羽絨服裡,能不暖和嗎?
不過這也跟薑寒酥那個棉襖比較薄有關。
“好暖和,你能不能幫我把襪子脫掉啊?襪子估計有點醜,你把襪子脫掉抱著就不臭了。”薑寒酥皺著鼻子說道。
蘇白:“……”
如果是夏天,她穿了半天的鞋子,肯定會有點異味。
隻是這是冬天,外麵冰天雪地的,她的鞋子又不暖和。
蘇白摸到她的小腳時冰涼冰涼的,這樣如果能臭的話那就有鬼了。
而且這丫頭估計是想著今天跟自己出來的原因,襪子也是新的,就連鞋子也明顯是刷過剛穿的。
說他有戀足癖是變態,真跟他一起出來,還是把自己的腳弄得乾乾淨淨的。
哼,不知道他們倆到底誰是變態呢。
不過他們才隻來了唱了兩首歌,時間也才隻過了十幾分鐘。
距離兩個小時還早,蘇白便伸出手將她白色的襪子給脫掉了。
看著麵前精致的一雙玉足,特彆是那十隻可愛的腳趾,和那白裡透紅的腳底板。
特彆是腳底板又紅又嫩的那塊,特彆誘人。
因為蘇白給她脫掉襪子時敞開了懷的原因,這零下的度數立馬讓薑寒酥感受到了濃濃的惡意。
因為天氣太冷的關係,她的腳趾被凍的立馬蜷縮了起來。
一雙可愛的小腳,也開始不停地顫抖了起來。
“蘇白,我的腳好冷啊,你先彆看了好不好?你要是想看的話,以後有的是時間能看的。”薑寒酥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也知道冷啊!”捏不到她的鼻子和臉,蘇白隻能在她溫涼如玉的小腳上捏了兩下,然後將她的一對玉足給重新抱進了懷裡。
“我還想再給你唱首歌。”薑寒酥道。
“什麼歌?還是許嵩的嗎?”蘇白問道。
“不是。”薑寒酥搖了搖小腦袋,說道:“這首歌是上次我用百度搜索男生最喜歡女生唱什麼歌的時候搜索出來的。”
“對了蘇白,你知道百度叫度娘,但是肯定不知道百度為什麼會叫做度娘吧?”薑寒酥笑眯眯地說道。
這個,蘇白還真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問道:“為什麼百度會叫做度娘?”
“嘻嘻,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薑寒酥笑的很開心,一雙小鹿眼都笑地彎了起來。
她道:“因為以前百度貼吧中十二生肖裡什麼吧都有,就是沒有雞這個吧,所以百度才會被叫做度娘的。”
蘇白滿臉黑線,他把她給拉了過來,然後在她臉上使勁揉了揉。
“薑寒酥,這是你能說的話嗎?你是不是被什麼人給附身了啊!”蘇白無語地問道。
“哪有。”薑寒酥辯解道:“我用百度搜索百度為什麼叫度娘,裡麵給的回複就是這個啊!”
她一臉嬌憨的說完,便笑嘻嘻地摟住了蘇白,往他臉上吐了一口酒氣。
“以前你總是什麼都知道,我明明成績比你好,卻感覺什麼地方都不如你,我們明明做了三年同學,但感覺你要比我厲害得多,現在終於有你不知道,而我知道的東西了。”薑寒酥很開心的說道。
她以前應該對這個頗為在意吧,作為育華每次考試成績第一的人,結果在很多方麵都被蘇白打擊的夠嗆。
對於她這麼一個驕傲又倔強的女孩兒來說,確實挺受打擊的。
但蘇白又笑了笑,如果自己沒有打擊她的實力,如果自己沒有重生,又憑什麼能追到她呢。
還是那句話,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那你有沒有想過,在這三年的同學裡,前兩年你根本就沒有了解過我呢?”蘇白點了點她的眉心,笑道:“不優秀,誰敢追你啊!”
“就跟如果你不優秀,我也不會追你一樣。”蘇白笑道:“因為我們兩人彼此都足夠優秀,才能真正的走在一起。”
雙向奔赴的愛情,才是彼此的星辰大海。
如果一方是單相思,即便是靠著死纏爛打追到了那個優秀的她或者他,但終究隻不過是過眼雲煙,曇花一現,當他或者她遇到更好,更喜歡的那個人時,你就隻能躲到角落裡哭泣,去一個人獨自舔舐傷口,唱著屬於自己的《獨角戲》。
“這句話不好聽,如果我真就不優秀怎麼辦?”薑寒酥問道。
“你以為我說的是你的成績嗎?我說的是你的性子,額,還有外貌。”蘇白道。
“那我要是性子很差,長的也不好看呢?你是不是就不會要我了啊?”薑寒酥委屈巴巴地問道。
蘇白:“……”
酒醒的時候較真也就算了,怎麼喝醉的時候還這麼較真了呢?
“是。”蘇白沒有騙她,認真地說道:“我很討厭無理取鬨的人。”
如果薑寒酥是那種人,那麼就算是她長的再漂亮,蘇白都不會喜歡。
“嘻嘻,真好,你沒有騙我,這說明你是喜歡我的。”薑寒酥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說道:“我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人呢?寒酥才不會像那些有錢人家的女兒那樣刁蠻任性呢,寒酥會很聽話很聽話的,以後隻要你不離開我,你讓我做什麼,寒酥就去做什麼。”
“我百度到的那首歌名字叫《星月神話》,百度上麵說,男生都希望有個給他唱這首歌的女孩兒,而且很多唱這首歌的女孩兒,都是對方的初戀。蘇白,我也是你的初戀,我也要把這首歌唱給你聽。”薑寒酥說道。
唱《星月神話》的女孩兒嗎?
這的確是許多人的夢想。
前世蘇白也曾希望能有一個女孩能給他唱首歌。
因為就像薑寒酥所說的那樣,這首歌代表的,就是他們這個時代最純真最美好的初戀。
薑寒酥鬆開摟著蘇白的手,然後跳到地麵上,向著點歌台跑了過去。
等到將《星月神話》那首歌點完後,才發覺自己此時的腳上什麼都沒穿。
再加上又是那種很光滑的地板,大冬天的踩在上麵,跟踩在冰塊上根本沒什麼區彆。
薑寒酥被凍的臉色都變了,之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紅彤彤的,現在則全都變成白色了。
她眼淚汪汪的看著跑到她麵前的蘇白,然後被蘇白沒好氣的給攔腰抱了起來。
地板上的涼氣又豈是一時半會兒能下來的,她苦著小臉說道:“腳好冷啊!”
蘇白沒說話,將她的小腳重新放進懷裡,然後用手在上麵揉了揉。
蘇白將右手的五根拇指放進她右腳的五根腳指頭裡,然後用力壓了壓,皺著眉頭問道:“還敢不敢光著腳亂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