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蘇白得知薑寒酥到了1班的班級後,就直接從杏花胡同背著書包到了學校,然後跑到了她的教室。
到了薑寒酥所在的教室後,蘇白直接將他的書包放在了薑寒酥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在她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蘇白伸出了手。
“什麼?”薑寒酥不解的問道。
“還能是什麼?作業啊,我作業沒做完。”蘇白道。
蘇白這個寒假,作業是一個字都沒寫,以前父母還會問他作業寫不寫這種事情,但隨著這次蘇白考上了亳城一中,父母也沒有在過問他作業這種事情。
直到昨天邵蔚在他們七班的聊天群裡說寒假作業這事,蘇白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是一個高中生的身份,還需要寫作業。
但是等他想寫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作業布置的是什麼。
因為當時各科老師布置作業的時候,他根本就沒記。
所以當他知道薑寒酥到來後,就匆匆過來想要抄薑寒酥的作業了。
邵蔚還是挺嚴的,明天檢查作業,凡是作業沒做完的,全都要下去到操場上罰站。
這個班主任的性子蘇白算是了解的透透的,絕對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那種。
天氣那麼冷,蘇白可不想大冬天的在操場上罰站。
要真是沒法彌補那就算了,關鍵是有薑寒酥在,蘇白是有避免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的。
這個寒假的寒假作業雖然不少,但要是隻是抄的話,花上個幾個小時的時間,還是能抄完的。
“你作業為什麼不做啊?”薑寒酥沒有給他作業,而是看著他反問道。
“我倒是想做,關鍵是忘記了老師布置的作業是什麼了。”蘇白道:“好了寒酥,這個時候你就先彆教訓我了,我聽我們班的同學說,這次的寒假作業老師布置了很多,要是到明天早上交作業的時候還沒有寫完的話,那我就慘了。”
蘇白說完後刮了刮她挺翹地鼻子,笑道:“還有寒酥,我現在還是我們班的班長,要是明天被班主任知道我這個班長帶頭沒寫作業,那就真的慘了。我們班主任可是說了,明天沒寫完作業的,全都要去操場上站著,好寒酥,你總不想我明天在操場上站著吹寒風吧?”
“誰讓你連作業是什麼都不記得?你活該。”薑寒酥抿著小嘴,輕哼了一聲。
隻是雖然說是那麼說,但是她還是打開了她那個在初中就背著的小書包,然後從中將她寫的各科作業拿了出來。
“下不為例,你以後要是再不記作業,再不寫作業的話,那我可不會再幫你了。”薑寒酥道。
“我家寒酥最乖了。”蘇白笑道。
如果不是教室內還有其它學生在的話,蘇白真想在她白嫩的臉蛋上親一口。
說起來,自上個月26號分開後,他們也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見了呢。
隻是現在還在學校,而且還有一大堆作業要寫,所以還是先把這些作業解決掉要緊。
不過等蘇白將薑寒酥的作業拿過來,然後再將他的作業拿出來後,傻眼了。
因為蘇白發現薑寒酥寒假做的練習冊他並沒有,這個時候蘇白才想起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那就是他跟薑寒酥不是一個班的,而且不是一個班的也就算了,就連老師以及班主任也都不是一個,如果他是2班跟3班的,那有很多副科老師都是一樣的,作業也會是一樣的。
隻是123班的老師差不多,456班的老師差不多,789班的老師差不多。
所以他們班跟薑寒酥班布置的作業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所謂的作業,除了教材課本是一樣的之外,他的所有練習冊跟薑寒酥的都不一樣。
因為1班都是尖子生的關係,一中1班的練習冊都是另外訂製的,比彆班的都要難很多。
“怎麼不寫了?”薑寒酥問道。
蘇白揉了揉腦袋,道:“去年就應該聽你的,努努力跟你一個班的,這跟你不是一個班,連作業都沒法抄。”
薑寒酥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過來了,有些擔憂地問道:“那怎麼辦?明天上課估計班主任就要檢查你們的作業了。”
“算了,站就站唄,以前又不是沒站過。”蘇白笑道。
到這個時候,蘇白反倒是坦然了。
對於蘇白而,沒希望的事,不如不做。
他連作業是什麼都不知道,而現在他的作業跟薑寒酥的也不一樣,想要用幾個小時的時間將整個暑假的作業補完,那太難了,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們倆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彆去管作業的事情了,我們倆出去走走吧?”蘇白道。
薑寒酥搖了搖頭,問道:“你班級裡有玩的好的同學嗎?”
“玩得好的?”蘇白想了想,道:“倒是有一個。”
“你想讓我問他老師布置的寒假作業是什麼嗎?”蘇白道:“就算是問出來了也來不及了啊,寒假作業那麼多,現做的話哪能做得完。”
“你去問,把布置的作業問出來後,你把作業給我,我幫你做。”薑寒酥道。
蘇白眨了眨眼,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兒。
“你,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薑寒酥害羞地問道。
“怎麼就那麼討人喜歡呢?”蘇白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再也忍不住了,探過頭快速地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
“彆胡鬨啊,這在教室呢。”薑寒酥用手打了他一下。
“好,不會再胡鬨了。”蘇白笑道。
蘇白給溫和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後,蘇白問道:“喂,溫和,在乾什麼呢?”
“是白哥啊,還能乾什麼?趕作業唄。”溫和道。
“對了白哥,要是去網吧打遊戲這種事情,今天就彆叫我了,真沒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老妖婆的厲害,今天要是不把作業給做完的話,明天就等死吧。”溫和道。
“那你今天能做完嗎?”蘇白問道。
“做個屁啊,一個寒假的作業啊,我之前一個字都沒寫,就今天才開始寫,我現在就隻瞅老妖婆的語文作業寫了,其它科的作業無所謂,語文這一科一定得做完,不然明天真完蛋了。”溫和道。
其實昨天邵蔚說的不隻是語文這一科,而是全科,她身為班主任,管的是全班的學習成績跟作業,不論是哪科作業,隻要是明天沒做完的,各科老師都可以把名單交給她,然後由她來處理,這才是最變態的地方,不然就隻是語文一科的作業,花點時間還是能做完的。
“溫和,你能不能把之前各科老師布置的作業用qq發給我?”蘇白問道。
“白哥,還是你牛皮,竟然連老師布置的作業都沒記。”溫和說完後道:“你等會白哥,我找下,然後發給你。”
“嗯。”蘇白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沒多久,溫和給蘇白發了一份各科的作業單。
密密麻麻,光是各科作業單的字數,就得有幾百字那麼多。
“這也太多了吧。”蘇白頭疼道。
“要不算了?”蘇白問道。
薑寒酥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明天你就要去操場罰站了,我,我不想你受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