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薑寒酥來到校門前,蘇白從裡麵將學校的大門給打了開來。
學校的大門從外麵是需要鑰匙才能打開的,但是如果校門前沒人看管的話,從裡麵也是能打開的。
打開門後,蘇白背著薑寒酥走了出去。
“彆走啊,把,把門給關上。”薑寒酥提醒道。
“關個屁啊!”蘇白說道。
“還有,彆說話了。”蘇白道。
蘇白背著她在周圍的幾處診所看了看,發現都關門了。
診所關門也就罷了,蘇白打著傘在路上看了看,也沒有看到一輛出租車。
“家裡買的不是有退燒藥嗎?我吃點退燒藥就好了。”薑寒酥道。
“39度,吃退燒藥能退下去嗎?”蘇白問道。
“能,我以前在家裡生病了,我媽給我吃一片安乃近就好了。”薑寒酥道。
“這藥副作用太大,以後都不能再吃了。”蘇白皺著眉頭說道。
前幾年他們村裡隻要有人發熱,醫生都會開幾片安乃近。
安乃近算是鎮熱解痛最管用的藥了,但是這藥副作用實在是太大,現在已經成為禁藥了。
蘇白又帶著她找了幾家診所,同樣也全都是關門的。
如此,蘇白隻能先帶她回去吃點藥,看熱能不能退下去。
但不論如何,天一亮都肯定要帶她去醫院的。
回到杏花胡同,蘇白將她背到了自己屋裡的床上,然後將暖氣又開高了一些。
蘇白從桌案裡的抽屜中找到了退熱的感冒藥,然後放在手裡,倒了杯熱水,拿到了她的麵前。
蘇白吹了吹杯子裡的熱水,他嘗了口,覺得涼了後,才把藥跟杯子遞給了薑寒酥。
這些藥是上周來亳城時,蘇白從村裡的社區裡買的。
村裡去年新建了一個社區醫院,招募的醫生都是以前村裡私人診所的醫生。
現在算是公家把他們招募了,拿公家的工資,為公家服務。
因為可以用醫保的原因,在村裡社區裡買的藥都非常便宜。
一些在城裡需要幾百塊錢的藥,用醫保在村裡社區買,隻需要幾十塊錢。
正因為如此,村裡很多人在即將去外地的時候,都會從社區的醫院裡買上一些帶走。
蘇白帶的這些感冒發熱的藥,就是臨行前母親塞給他的。
本來蘇白覺得很難用到,因為學校裡有校醫務室,外麵到處也都有診所,不怕生了病沒地方醫治,隻是錢多錢少的關係。
但是現在,還真給用到了。
看著她將藥喝下去後,蘇白又怕她因為發熱度數太高的原因,即便是吃了藥,高燒也遲遲退不下去。
這才是最嚇人的。
於是,蘇白又從櫃子上拿了瓶古井貢酒。
他將酒倒在手上,然後在薑寒酥的額頭以及脖子上抹了抹。
“手。”蘇白道。
薑寒酥乖乖地伸出了小手。
蘇白倒了些酒,用酒在她手心裡搓了搓。
他把酒放在一邊,然後蹲下來將薑寒酥的鞋子給脫了下來。
就在蘇白想繼續脫她襪子的時候,被她給用力掙脫了。
薑寒酥瞪著大眼睛望著他,說道:“蘇白,你想做什麼?你上次因為我生病趁人之危了一次,你這次如果還要繼續那樣做的話,那我,我會生氣的。”
“想什麼呢?酒精擦手跟腳可以退熱你不知道嗎?”蘇白問道。
“已經吃了藥了,不用再塗酒精了,再說了,要塗的話,塗手就行了啊!”用酒擦手跟腳可以退熱,她當然知道了,這是村裡最土的一種退燒方法,在很久之前,她就聽爺爺奶奶說過了,隻是蘇白一碰她的腳,她就忍不住想起了上一次在的事情。
上一次趁自己喝醉,她竟然親了自己的腳。
這一次自己發熱,也沒力氣阻擋他,他要是再親怎麼辦?
薑寒酥臉紅紅的,也不是因為發熱還是因為羞的。
“寒酥。”蘇白很認真地看著她,說道:“你知道剛剛我為什麼那麼生氣嗎?因為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蘇白是真的怕啊,她這被風一吹就倒的孱弱身體,蘇白怎能不怕?
要說隻是普通的感冒發熱也就算了,這一下子39度,周圍又沒有一家診所,誰能不怕啊!
“沒事的,我以前也有發熱到39度過,不隻39度,還有一次到40度呢,也都沒什麼事的。”薑寒酥繼續說道:“不過抹酒精是真的有用,我那次發熱發到40度,也是媽媽給我抹酒精退下去的。”
薑寒酥說完後抿了抿嘴,她把穿著襪子的一雙小腳遞了過去,小聲地說道:“你,你抹吧。”
蘇白沒猶豫,將她兩隻小腳上的襪子給退了下來,然後拿過一個小盆,將一瓶白酒全部倒進了盆裡,然後蘇白便把她的兩隻小腳放進了盆裡。
“彆全都倒了啊,這瓶酒能值不少錢呢。”薑寒酥道。
“如果現在倒一百瓶白酒能讓你的燒退下來,我現在就去倒。”蘇白說道。
說完,蘇白用滿盆白酒,洗起了她那對雪白的玉足。
薑寒酥抿了抿嘴,沒再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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