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農曆三月十九,公曆的四月二十九。
後天就是五一,因此學校從二十九號放假,薑寒酥沒有回去,因為這次五一,學校隻放了三天假。
不過蘇白並沒有留在亳城,而是回到了臨湖。
蘇白這次回臨湖鎮是有事情要做。
年初在市裡擴建的麵館現在都已完工開始迎客了。
蘇白這次回去,是要將全縣的所有鄉鎮都建上酥白麵館。
從鎮上開店,成本自然要比從縣裡跟市裡少一半,以現在蘇白手裡的資產,是絕對可以真正意義上讓渦縣所有城鎮都打上酥白麵館的烙印的。
蘇白打算在一個鎮上建三家麵館,分彆建在鎮上的中間和兩頭。
不過此時擺在蘇白麵前的難題也有不少。
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就是如果蘇白在鎮上建立了麵館,那原先的乾扣麵館怎麼辦?
鎮上的飯店可不隻是乾扣麵館一家,如果蘇白再參與進來的話,那原先的許多家麵館恐怕會麵臨倒閉的風險。
蘇白對於自家的麵館,是有著百分百信心的。
酥白一旦開店成功,在鎮上對於其它的乾扣麵館,就是降維打擊。
最後蘇白想了個辦法,出錢,將鎮上所有乾扣麵館的人全部招攬進來。
正好他們原先開過麵館,有下麵的經驗,招收之後,蘇白打算給他們每人一個月五千的工資。
每個麵館都有好幾個人一起經營,這樣每家一個月也有一兩萬的工資。
這在鄉下的鎮子上已經不少了,而且蘇白給的錢,絕對要比他們之前自己開麵館要賺的多。
隻是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人不同意。
蘇白這次也算是真正見識到什麼叫窮山惡水出刁民了,如果說在縣裡開店,同行隻會在一些漏洞上找問題的話,那麼鎮上的這些人,可謂是用儘了手段來排斥蘇白在鎮上開店,麵對這種現象,蘇白沒再過問這種事情,之前都因為他太過善良了,想著酥白麵館一旦開張,這些人會沒飯吃。
但是現在,就沒必要想這麼多了。
蘇白將開店的事情交給了其他人,他沒有再去過問這些事情,直接回家陪奶奶過了一天。
四月三十號上午,蘇白趕到渦城,從渦城坐上了去亳城的車。
“你什麼時候能到?”薑寒酥發消息問道。
“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到了我給你打電話。”蘇白打字道。
“嗯。”薑寒酥回道。
上了車後,蘇白在後麵找了個位置,然後躺著睡了起來。
越是到夏天,中午就越容易犯困。
現在已經是五一了,也已經到了夏天了。
兩個小時後,車子在亳城汽車站停下,蘇白從車內走了下來。
下了車後,蘇白剛想掏手機給薑寒酥打一個電話,他發現他的手機不見了。
不隻是手機,蘇白摸了摸口袋,發現錢包也不見了。
他急忙轉回車裡去找,但在自己的位置上找了個遍,都沒有發現。
蘇白現在不用想也知道了,自己的手機跟錢包,肯定全都在剛剛睡著的時候被偷走了。
不論是手機也好還是錢包裡麵的也罷,這些如果丟了就丟了,隻是錢包裡還有蘇白的身份證。
這丟了,可就得需要重新補辦了,而且在13年,重新補辦張銀行卡,得兩個月才能重新拿到。
在車上睡覺丟錢,算是蘇白的一個老毛病了。
因為蘇白隻要一坐車就犯困的原因,在前世沒少丟手機跟錢包。
此前因為大多數時間都是跟薑寒酥一起坐車,有她在旁邊坐著,倒是沒人敢趁他睡著的時候下手。
但現在就他一個人,而且看著年齡也不大,又坐在最後麵,碰到手不乾淨的人,不被偷就怪了。
這種事情碰到了也隻能自認倒黴,想要找到小偷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小偷偷了錢之後,估計在半路的時候就已經下車了。
丟了就丟了吧,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重新走出汽車站後,蘇白也不再去想這事了。
隻是看著街道上來回穿梭的車輛,蘇白歎了口氣。
打車是不能打車了,如果說之前那次還能把手機先抵押給司機的話,那他現在身上根本沒有任何能抵押的東西。
隻是這裡距離一中有二十多裡路,也不能走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