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慢悠悠地開著,兩人的心卻在越靠越近。
愛情不是煙火,它無法一直保持璀璨。
有些東西,有些事情,時間會交給兩個人最完美的答卷。
到站之後,兩人一起向著杏花胡同旁邊的菜市場而去。
蘇白一張一張的數了數她的紙錢,發現還有十七元錢。
十七塊,在這個小縣城的菜市場,足夠他們采買許多東西了。
隻是等買好東西交錢的時候,蘇白卻一直舍不得把手心裡薑寒酥存了好久的錢花出去。
其實蘇白專門有一個包,裡麵放著的都是薑寒酥曾經攢的錢,以及她一點一點還給他的錢。
蘇白慶幸,這次丟的那個錢包裡沒有放著那些錢。
否則不論付出多少精力,蘇白都是要追回來的。
“吃什麼?”蘇白問道。
“不知道。”薑寒酥搖了搖頭。
“包餃子吃吧,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包餃子了。”蘇白笑道。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
蔥薑蒜還有麵家裡是有的,蘇白牽著薑寒酥的手,來到了賣肉的地方。
“王姨,給我來十塊錢的豬肉,跟以前一樣,肥瘦都來一點。”蘇白道。
在這裡住了也快一年了,所以蘇白基本上跟菜市場的這些人也都已經很熟了。
“好嘞。”王姨拿了一塊豬肉,在秤上稱了下,然後遞給了蘇白。
她看了蘇白旁邊的薑寒酥一眼,笑著問道:“小蘇,這是你女朋友吧?我記得去年你來買菜的時候帶來過,長的可真俊。”
“什麼女朋友啊,王姨你可看錯了,普通朋友而已。”蘇白笑道。
薑寒酥氣的在蘇白腰間掐了一下,說道:“什,什麼普通朋友,才不是。”
“那不是普通朋友,那是什麼?”蘇白笑眯眯地望著她。
薑寒酥皺了皺鼻子,說道:“反正,反正就不是普通朋友。”
“小蘇,這孩子看著人就很好,你可彆把人家給欺負跑了,到時候想要再找到這樣的女孩可就不容易了。”王姨說道。
蘇白自信的笑了笑,道:“她啊,這輩子都跑不了了。”
“誰說不會的?”薑寒酥噘嘴問道。
“你舍得?”蘇白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子。
蘇白給了錢,然後牽著薑寒酥的小手,向另外賣芹菜的攤子上走了過去。
買了五塊錢的芹菜,手裡還剩兩塊錢,蘇白到小賣店買了兩根棒棒糖。
將棒棒糖遞給薑寒酥,兩人便開始打道回府,向著杏花胡同而去。
隻是當他們走在半路上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大雨。
蘇白隻能帶著薑寒酥一路狂奔,但到了家後,身上無疑全都被淋濕了。
“我以前給你買的衣服都還在你房間的衣櫃裡呢,熱水器我已經打開了,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裳吧,彆等下生病了。”蘇白道。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她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以前穿過的裙子,然後去了浴室。
等薑寒酥洗漱完畢,穿著一身白色的過膝長裙走進屋裡的時候,蘇白又被驚豔了一番。
洗漱過後的薑寒酥換了拖鞋,當蘇白的眼睛放在她那對完美的玉足上時,能清楚地看到薑寒酥的十根腳趾因為害羞而蜷縮在一起的可愛畫麵。
蘇白的心被狠狠地撩撥了一下,美人當前,他的心在瘋狂地跳動。
蘇白能感覺得到,他的身體有股欲火在升騰。
而且這種欲火,不是親一下,抱一下就能解決的。
到底還是憋了太久了,換成彆人,女朋友是薑寒酥,是絕對忍受不了的。
但有些事情,蘇白不想過早的去做,起碼在她成年之前。
他扭過頭,以極大的毅力克製住了自己的欲望。
等喝了口水,欲火消下去一些後,蘇白才苦笑道:“自己喜歡的女孩就在麵前,但隻能看不能做其它的事情,還真是種折磨。”
的確是種折磨,這得慶幸蘇白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而是一個活了幾十年的中年人。
否者以少年人的毅力,在麵對此刻的薑寒酥時,是絕對忍不住的。
起碼上一世這個年齡的蘇白,是絕對忍不住的。
當一個女孩所有的一切都完全符合你喜歡的標準時,那就不隻是欲這一個字那麼簡單了,而是情與欲的雙層疊加,這樣的女孩對於男人的誘惑力,絕對超過純粹欲望的十倍,情與欲的交融,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誘惑人的東西。
但越是喜歡她,就越不忍傷害她。
清純呆萌的薑寒酥,蘇白還想再看幾年。
“你,思想不健康。”薑寒酥忍不住開口道。
“那怎麼樣才算思想健康?相敬如賓,一輩子都不想那事嗎?”蘇白問道。
“嗯嗯。”薑寒酥點了點頭。
“嗯個屁啊!我要是真成了那樣的人,日後懊惱的還不一定會是誰呢。”蘇白道。
“誰懊惱啊,我才不會呢。”薑寒酥說道。
“行啊,那以後我再也不碰你了好不好?我以後也不親你了,手我也不碰了。”蘇白道。
“手,手還是能牽的。”薑寒酥小聲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以後隻能牽手是嗎?”蘇白問道。
“你要是想親,也,也可以親的。”薑寒酥小聲說道。
跟蘇白交往也有不少時間了,其實對於薑寒酥來說,牽手親吻她是都能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