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對於薑寒酥來說,來回做這些會非常害羞。
“傻瓜。”麵快見底,已經完全不涼時,薑寒酥又過來吹了吹,蘇白便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後快速地在她俏麗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彆,彆親啊,都是汗,很臟的。”薑寒酥退後了半步道。
她非是不讓蘇白親,也非是擔心被林珍看到,她們家的家禽不少,每次吃飯前,林珍都會花上一些時間去喂養家禽的。
她不讓蘇白親,隻是因為上午剛乾完農活,剛剛就又在燒鍋,再加上夏天天氣那麼熱,臉上總歸是有不少汗漬在的。
雖然不能說是灰頭土臉,但總歸是不太乾淨就是了。
蘇白笑吟吟地問道:“比得上腳臟?”
“啊?”薑寒酥一愣,問道:“和腳有什麼關係。”
但緊接著再一想,她整個脖子都紅了起來。
“我,我要幫母親喂小雞去了,鍋裡還有不少麵條,你不用擔心我們不夠吃的,我擀的多,本想著是把晚飯一起做了的。”薑寒酥說完,就先跑出了廚房,其實,她之所以要跑出廚房,倒不是因為蘇白這句略顯輕薄的話語,而是她不敢再待在蘇白麵前了,這些天,不隻是蘇白在想她,她也很想蘇白啊,自從兩人確定關係以來,這算是分開最久的一次了,所以剛剛薑寒酥好幾次都想抱一抱蘇白,然後吻一下他。
但這是不行的,如果被母親發現,現有的一些幸福可能就會立馬變得支離破碎。
現在這種關係就很好,薑寒酥不想讓眼前的一切全都幻滅。
她不想母親逼她,這一年來,初嘗愛情滋味的薑寒酥已經完全知道了愛情有多甜蜜。
雖然愛情裡的苦也很苦,但甜也確實很甜很甜的啊!
她雖然過慣了苦日子,但也從來都沒有放棄向往過甜日子。
她拚命學習,便是為此。
曾經,薑寒酥所謂的甜,就是大學畢業後能讓母親過上好日子,能讓他們一家不再為了錢發愁。
而現在的薑寒酥,對於甜,又多了一種理解。
有一種甜,不是錢帶來的,也不是物帶來的,而是從心底滋生上來的。
而這種滋味,會讓人很舒服,也會讓她很開心。
看到薑寒酥離開的背影,蘇白歎了口氣。
其實,就算是稍顯偏僻地農村,在13年也沒有像薑寒酥他們家這般貧窮的了。
擀次麵條連吃幾頓,麵條裡就隻有青菜,連一顆肉粒都見不到,這種事情蘇白隻在上一年級二年級有過。
自三年級家裡生活好些後,幾乎每隔幾天都能吃頓肉了。
而像薑寒酥他們家,恐怕隻有逢年過節時,才會有些魚肉出現吧。
如此,也就不難怪薑寒酥此前身體會那麼瘦弱了。
“什麼倔強堅強,不過都是被苦日子給逼出來的罷了,明明是個弱小可愛的萌妹子嘛。”蘇白將碗裡的最後一口麵吃完,然後笑道。
但這樣的薑寒酥,卻又越來越討人喜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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