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蠟燭本身,也是如此。
隻有在人們不缺光明,不缺電時,它才會被賦予其它意義。
蘇白用打火機將蠟燭點燃,然後拿著點燃的蠟燭,將蠟油滴在桌麵上,之後將蠟燭放在滴過蠟油的桌麵上,如此,蠟燭便被凝固住了。
沒有空調,窗外的股股寒風透過縫隙吹進來,屋內的室溫在急速下降,不多時,空調之前殘留的一些暖氣,便全被寒風給吹散了。
還好麵前有滾燙的餃子,喝兩口湯,吃兩口餃子,這才覺得不那麼冷。
“這麼冷的天,學校裡也沒電了,今晚就彆回去了吧。”蘇白道。
薑寒酥抿了抿嘴,就在蘇白以為她會拒絕時間,薑寒酥端著碗,小聲地說了句:“好。”
蘇白笑了笑,道:“那等下碗我去洗,你去把你的床鋪鋪一下吧。”
“不用,我洗完碗再去鋪床也是一樣的。”薑寒酥道。
“行吧,隨便你。”蘇白道。
吃完飯後,薑寒酥去洗碗去了,蘇白則是走進薑寒酥的屋裡,從她的櫃子中抱了幾床被子出來,然後幫她把床給鋪好了。
鋪好床後,蘇白拿了個盆,先去外麵倒了些涼水,然後端進屋裡,試著水溫,用暖壺往裡加了些熱水。
等感覺水溫正好時,蘇白才停下來。
蘇白掂了掂暖壺,正好,暖壺裡的水也沒了。
此時薑寒酥洗好碗筷走了進來。
她看了眼床鋪,道:“你都鋪好了啊?”
“鋪個床鋪,有什麼難的?”蘇白笑道。
“就隻一個盆了,我們一起洗吧。”蘇白道。
“你先洗吧,等你洗完,我可以再重新倒些水。”薑寒酥道。
“暖壺裡已經沒有水。”蘇白道。
薑寒酥拿起暖壺,發現果真沒水了。
“沒事,我等下用涼水洗也行。”薑寒酥道。
“行了,過來一起吧,用涼水洗,你是又想感冒了是吧?”蘇白起身,將她拉到了床前,然後蹲下來,幫她把鞋襪給去了。
薑寒酥本來還想掙紮,但看著眼前蹲下來幫她脫鞋的男子,卻怎麼也掙紮不起來了。
心裡雖然羞澀,但她卻不忍去拒絕他。
這樣的蘇白,她怎麼忍心去拒絕呢?
脫掉她的鞋襪後,白嫩的秀足便出現在了眼前。
脫掉棉鞋後,薑寒酥的小腳蜷縮了蜷,道:“好冷啊!”
蘇白用手摸了摸,確實是冰涼冰涼的。
“你這就得每天多泡會腳,腳也太寒了。”蘇白道。
怕她凍著,蘇白也沒有多摸,直接將她的小腳給放進了盆裡。
“水溫怎麼樣?燙嗎?”蘇白問道。
“不燙,剛剛好。”薑寒酥道。
“那就好。”蘇白笑道。
蘇白在她旁邊坐下,也脫掉鞋襪,將腳伸進了盆裡。
薑寒酥的腳很小,因此雖然就隻有一個盆,但放下他們兩人的腳,卻是綽綽有餘的。
蘇白將她給抱到腿上,然後用大腳將她的小腳給踩在了下麵。
踩在她的腳上,就像是踩在了一塊溫玉上一樣。
“蘇白,為什麼感覺你跟彆人不一樣呢,酥白現在已經很賺錢了吧,如果把這些錢放在彆人身上,恐怕是不會待在這裡的。”薑寒酥道。
如果放在以前,薑寒酥對於亳城的貧窮還沒有什麼認知,但去年在陪著蘇白走了一遭後才知道,他們所待的這座城市,究竟有多貧窮。
待在這裡的人,最大的願望無不是盼著走出去。
但蘇白,卻選擇留在了這裡。
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我之所以選擇待在這裡,就是希望能為這片土地做一份貢獻,當然,除此之外,還因為這裡有個叫薑寒酥的女孩兒。”
薑寒酥抿了抿嘴,此時她倒是沒說她沒那麼重要的這句話了。
因為她自己是知道的,她在蘇白心裡,是有這麼重要的。
借著微光,望著瓷盆裡的兩雙腳,薑寒酥道:“蘇白,謝謝你。”
蘇白笑了笑,將她的小腦袋給扭了過來,道:“你應該知道說這句話的後果。”
“我知道。”薑寒酥道。
“所以你這是故意的了?”蘇白笑著問道。
蘇白說完,沒等她回話,便探過腦袋,用嘴堵住她的嘴唇,然後挑開貝齒,吻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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