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奶奶從廚房走了出來。
“嗯。”蘇白點了點頭。
“寒酥呢。”奶奶問道。
“還沒醒。”蘇白道。
“你們剛考完試,正是放鬆的時候,多睡兒會沒關係。”奶奶道:“飯菜都已經做好了,我已經吃過了。”
奶奶看了看牆上的時鐘,道:“呦,都八點多了,我得去教堂做禱告了。”
“對了,以後有空啊,多帶寒酥到咱家們來玩,這妮子奶奶我是真喜歡,還有,你可能不能欺負她。”奶奶道。
“知道了奶奶。”蘇白笑道。
奶奶說完,走出了院子。
蘇白活動了下筋骨,洗漱過後,返回了二樓。
而他走到樓上推開門走進去時,薑寒酥正好在換衣服。
望著那雪白的美背,蘇白吞了口唾沫。
“你,你怎麼進來了?”聽到開門聲,薑寒酥一愣,緊接著直接嬌羞地鑽進了被窩裡。
“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蘇白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還不出去?”薑寒酥問道。
“好。”蘇白笑道:“臉皮那麼薄,還說上大學後要把自己給我呢,恐怕啊,我要守一輩子活寡了。”
薑寒酥俏臉鮮紅如血,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看著蘇白走出去,她才重新將衣服給換上。
還好她剛剛是背對著門換的衣服,要是正對門換的,她非得羞死不可。
換好衣服後,薑寒酥摸了摸自己滾燙的小臉,癟嘴道:“臉皮怎麼就這麼薄呢?人家怎麼就不會害羞呢?”
她還在上高二的時候,宿舍裡就有一個舍友已經跟她男朋友做過那事了,而且在宿舍裡給她們講過。
蘇白是她這輩子唯一認定的人,她有時候也想跟他做些親密的事情,但因為太害羞的原因,還是做不出來。
有時候忍不住了,才會主動吻他一下。
薑寒酥推開門走下二樓,便看到了站在院中的蘇白。
蘇白走到她麵前張開了懷抱,她便主動伸手抱住了他。
雙手環住蘇白的腰,薑寒酥抬起頭看向了他。
蘇白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臭臭的,快去刷牙。”蘇白道。
“我沒有牙刷。”薑寒酥道。
“用我的。”蘇白道。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
“你抱著我去。”她忽然道。
蘇白將她給抱了起來,道:“不怕我把你寵壞了?”
“不怕。”薑寒酥摟住他的脖子,道:“你說過的,會一輩子對我好的。”
蘇白將她給抱到洗漱的地方,然後擠好牙膏,給她倒了杯水。
薑寒酥拿過牙刷刷起了牙,刷了一半時看著蘇白說道:“你不會守活寡的。”
蘇白:“……”
“好好刷你的牙。”蘇白沒好氣的說道。
蘇白有些無語,還真是以為你臉皮薄才沒有要你的啊!
隻是因為你以前身體差,怕你身體出問題罷了。
要是想要,你以為你擋得住嗎?
要是真的想早點要了她的身子,在去年她滿十八歲之後,蘇白主動一點,她頂多稍微反抗下就會同意。
這麼多天,之所以他們倆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就是因為蘇白怕她身體出問題,一直沒有主動。
消除欲火的方式有很多種,蘇白跟她在一起又不是為了那個去的,什麼手啊腳啊,都能幫忙解決欲望的。
不過隨著這一兩年的調理,薑寒酥現在的身體已經與平常女孩兒差不多了,跑步什麼的也不會再犯低血糖了。
當然,貧血還是有一點,有時候因為貧血,會有頭暈的狀況出現。
不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以薑寒酥現在的身體,即便是做那事,也是沒事的。
蘇白覺得,找個機會,得把這小丫頭給拿下了。
說不期待那也是假的。
這可是小寒酥啊,自己在這個世上最喜歡的女孩兒。
與她做那種事,才應該是這世上最快樂最幸福的事情。
前世午夜夢回,多少春風,與她有關。
“哦。”薑寒酥繼續刷起了牙。
“奶奶呢?還沒醒嗎?”刷完牙後,薑寒酥問道。
“早就醒了,把飯都做好了,去教堂了。”蘇白道。
“啊?你怎麼不叫醒我啊!”薑寒酥道。
“叫醒你做什麼?好不容易能睡個好覺。”蘇白道。
“我第一次來你們家,就睡了懶覺,這不好的。”薑寒酥道。
“放心吧,奶奶很喜歡你。”蘇白上前在她水靈靈的臉蛋上捏了下,道:“快過來吃飯吧。”
兩人走進廚房,蘇白打開鍋,發現除了煮了四個鴨蛋外,奶奶竟然又炒了兩個菜。
這算是沾了薑寒酥的福了,放在以前,早餐基本上都是幾個鴨蛋加炒好的醬豆。
蘇白將菜端出來,又盛了兩碗米湯。
蘇白坐下後,薑寒酥剝了個鴨蛋給他。
蘇白接過來,就著鹹鴨蛋吃了個饅頭。
“我在想等下怎麼把你送回去。”蘇白道:“你的那些書本什麼的暫時得先放在這,等什麼時候地乾了我開車給你送過去。”
“你開車把我放在村口就行了,我自己能回去的。”薑寒酥咬了口饅頭說道。
“當做不知道,讓你一個人踩著那麼厚的泥回去嗎?我真懷疑你會把腳陷進去提不出來。”蘇白道。
薑寒酥皺了皺鼻子道:“不能小看人,我力氣不小的。”
“那咱倆打一架,看看誰厲害?”蘇白問道。
“嗯,你打吧。”薑寒酥眨巴下好看的眼睛,將俏麗的小臉湊了過去。
蘇白怎麼可能舍得打,伸過嘴在她臉上親了口。
“這就算是打了。”蘇白道。
“哦。”薑寒酥哦了聲,道:“也沒多疼啊,你力氣也不是很大。”
蘇白:“……”
我要真出手,你怕是要當即倒在地上哦。
隻不過蘇白怎可能會打薑寒酥呢。
“開車騎車什麼的,都進不去村子,而且我得陪你去,這車子也不知道放哪,要不等下我們先坐公交車到薑集,然後我們倆走過去吧,你以前不是天天走嗎?今天我陪你走一回,看看你當年走過無數遍的風景是啥樣的。”蘇白道。
薑寒酥很想說,我走著看到的那些風景,你每次騎車去又不是沒看到過。
“要走一個小時呢。”薑寒酥道。
“在亳城我們倆出去逛街不也都得一個小時嘛。”蘇白道。
“好了,就這樣辦吧,不過得把傘拿著,以免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雨。”蘇白道。
“今天有雨嗎?”薑寒酥問道。
“天氣預報上說今天有雨,但現在沒下。”蘇白道。
“哦。”薑寒酥道。
“彆哦了,又不是狼。”蘇白道。
“哦。”薑寒酥道。
蘇白:“……”
“再哦打你哦。”蘇白道。
薑寒酥又將白嫩地小臉湊了過來。
蘇白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臉蛋,道:“又想讓我親你是吧?不親了,好好吃飯。”
不是蘇白不想親,這剛用醬豆夾了個饃吃,嘴上都是油,不好親。
“哦。”薑寒酥低頭喝起了米湯。
不過在蘇白看不見的位置,她的唇角微揚,笑顏如花。
吃完飯後,蘇白牽著她的手,向著村口而去。
“夢成,這女娃是誰啊?”路旁,有跟蘇白同輩的老人問道。
“啟哥,這是我女朋友。”蘇白道。
“長的真漂亮。”老人誇讚道。
“漂亮什麼啊,醜得很。”蘇白道。
來到村口,薑寒酥道:“不醜的。”
蘇白笑了笑,道:“當然不醜了,你可是我蘇白的女朋友,這世上沒有誰能在容貌上能比得過你,剛剛那是自謙,人家說你漂亮,我總不能不要臉的說一句是吧。”
“其實是可以說的。”薑寒酥小聲道。
“小寒酥,彆挑戰我的底線啊,再故意氣我,真要打你了。”蘇白道。
“哦。”薑寒酥將臉湊了過來,道:“打吧。”
蘇白拿過她的小手,啪的一聲,在上麵輕輕打了下。
“疼了吧?知道錯了吧?知道錯就好,下不為例啊!”蘇白說完,沒有放開她的手,而是緊緊地攥在了手裡。
薑寒酥輕輕一笑,燦若蓮花。
沒過多久,去渦縣,但經過薑集的車到了,蘇白拉著她的手上了車。
一人兩塊錢,蘇白付了賬,沒過多久,車子便到了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