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完後,蘇白將被子掀起來,然後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裡。
“還是這樣舒服。”將被子重新蓋上,蘇白在她俏麗地臉蛋上親了一口。
“彆親啊,都是酒味。”薑寒酥道。
“嗯,不親了。”蘇白抱著她,溫聲道:“以後真不會在喝酒了。”
“嗯。”薑寒酥躺在他的懷裡,輕聲道。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薑寒酥已經不在了。
或許是因為昨晚薑寒酥買了醒酒藥的原因,腦袋沒有像以前那般,醉酒後會有劇烈的疼痛感。
腦袋不再昏昏沉沉,蘇白起床,發現屋內就隻有薑寒酥一個人,母親與奶奶都不見了。
“媽和奶奶呢?”蘇白問道。
“她們都去教堂了。”薑寒酥道。
蘇白這才想起來,因為奶奶天天去的原因,這段時間母親也跟著信這個了。
安北信主的老人非常多,因為這裡的教堂也很多,每隔一天,她們都會去教堂去做禱告。
也算是個心靈寄托吧。
“那就就是說,屋內就我們兩個了?”蘇白問道。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你想乾嘛?”
“不想乾嘛。”蘇白走過去伸開懷抱,道:“來,讓我抱抱。”
“不啊。”薑寒酥逃脫了,道:“你還沒洗臉刷牙呢。”
“沒買怎麼辦?”蘇白問道。
“我剛剛下樓有買了兩個的,洗漱室裡,那個白色的牙刷就是你的。”蘇白走進洗漱室,問道:“旁邊那個粉紅色是誰的?”
“是我的。”薑寒酥道。
“哦。”蘇白道:“我喜歡用粉紅色的。”
說完,蘇白拿起了那個粉紅色牙刷,擠上了牙膏。
洗漱之後,蘇白坐到沙發上將她抱在了懷裡。
“早上做了什麼好吃的?”蘇白把玩著她柔嫩地小手問道。
“早上疊的菜餅,鍋裡還有一箅子呢。”薑寒酥道。
“果然還是我家小寒酥最懂我的新,菜餅啊,好久沒吃了。”說著,蘇白將她抱了起來。
“你去吃餅,抱我做什麼啊?”薑寒酥驚呼道。
“哪有什麼原因啊,就是想抱,不行嗎?”將她抱到廚房,蘇白把箅子上的菜餅拿下來,然後切成了幾塊。
蘇白拿了一塊咬了口,道:“嗯,好吃。”
箅子下是煮的米湯,薑寒酥幫他盛了一碗。
吃了幾個菜餅,喝了兩碗米湯,這肚子總算是飽了起來。
蘇白吃完後,薑寒酥洗起了碗來。
他們中午又在這裡吃了一頓,然後下午的時候,蘇白買了一車東西,然後從公司開著那輛已經有段時間沒開的車,向著薑集而去。
下午一點鐘走的,到了薑村時剛好是兩點半。
將車停在門口,蘇白拎著東西敲響了門。
日子越來越好,薑寒酥上了大學,既不需要生活費,也不需要學費,因此林珍他們也就不用那麼累了。
賣菜也賺不了幾個錢,因此除了地還在種,他們已經不賣菜了。
靠著家裡幾畝地,再加上養的一些家畜,正常過日子是足夠的。
倆母女的性格都很倔,要不然,以蘇白現在的身份,早就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了。
但林珍說,除非他們結婚,否則不會接受他的施舍。
隻有結了婚了,才算是真正的一家人。
對此,蘇白也曾讓薑寒酥勸勸她母親,但薑寒酥也是這個態度。
如此,蘇白就沒轍了。
“媽。”看到林珍出來,薑寒酥如乳燕入懷一般投入了她的懷裡。
半年沒見,薑寒酥如何不想自己的母親。
“彆哭,怎麼現在一回來就哭呢,沒以前堅強了呢。”林珍擦著她的眼淚道。
林珍抬起頭,看到了拎著禮物站在那的蘇白。
“林嬸。”蘇白笑著喊道。
林珍點了點頭,道:“彆在那站著了,快進來吧。”
“林嬸這次倒是沒有讓我把禮物拿回去。”蘇白打趣道。
林珍白了他一眼,道:“我讓你拿回去你就拿回去了是吧?你要是真能那麼聽話就好了。”
蘇白走進院子,將拿來的禮物放進了屋子裡。
在薑村待了一天,第二天上午,蘇白便帶著薑寒酥去了亳城。
在亳城,他們還有一個家,那便是承載了他們高中三年歲月的杏花胡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