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狠狠地抽過去。
廖小琴疼得銀牙緊咬,美眸噙淚,一張絕美的臉又紅又紫。
“孟尋!你再動一下.......”
我不僅要動一下,還要動若乾下!
皮帶根本不過癮,我重新係起來,直接掄起蒲扇一樣的手掌,對著她狠狠地狂打。
還彆說,真的翹而彈,觸感超一流!
廖小琴絕望了,冷冷地瞅了我一眼,眸子中溢滿了羞憤和殺意,閉上了眼睛,一副今天認栽,改天要不閹了你,誓不為人的神情。
咦?
她好像還不服?
我開始去解她的腰帶。
廖小琴猛然睜開了眼,臉紅的欲滴出血來。
“你瘋了?!”
“我就問你服不服?不服我就再暴力一點,打真皮!”
廖小琴聞言,將頭深深埋在了雙臂之中。
我將耳朵湊了過去。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服.......”
話音未落。
我耳朵傳來一陣巨疼。
她張嘴死死地咬住我耳朵,一副不扯下來誓不罷休的決絕,喉嚨嗚嗚發出聲音。
“我服你個死.......”
我疼得相當難受,隻得又抬手點了一下她的頸脖子。
她嘴巴鬆開了。
我抬手想繼續抽。
她昂著一張俏臉,眸子發寒,滿副任由我打的樣子。
我也解氣了,手指著她。
“從此之後,你我兩清!”
講完之後,我轉身就走。
斜眼瞥見,她就那麼冷冷地瞅著我的背影,一聲未吭,臉龐上的水直淌,也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我從發傻的董胖子手中,接過了藍允兒。
廖小琴身上的穴位,五分鐘之後會自動解。
我生怕她解了穴之後會追過來報複,快步往回走。
直到半個小時後,沒見到她追過來,我稍微鬆了口氣。
看來她事情確實比較急,沒工夫與我耽擱。
廖小琴的性格,我太了解了,她永遠是目標至上,不會拘泥於細枝末節的事。
待我們穿過撫溪河瀑布,給藍允兒壓乾淨了腹部的水,發現她發燒了,額頭燙得都能燒熟雞蛋。
最擔心的感染情況,還是發生了。
我隻好對他們說:“速度加快一點,天亮前必須趕到大鴰嶺!”
他們也知道情況不大妙,跟著我往前急趕。
一天一夜急趕,我們終於在天亮之時返回了大鴰嶺。
雨已經停了。
大鴰嶺幾個在樹上玩耍的小孩子,見到我們到來,哇哇直叫,連忙竄下了樹去叫人。
沒一會兒,手駐著拐杖的白發老族長,帶著人急忙趕了出來,瞅見藍允兒已經燒得臉色發白,渾身抽搐,趕忙讓人將她接了過去,緊急送到了一個木屋。
藍允兒是古羌人心目中的神,他們根本不敢怠慢。
沒幾分鐘,他們就開始對藍允兒進行施救。
可他們施救的辦法,差點讓我暈了過去。
因為,他們在跳舞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