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決定?
我還能怎麼決定,總不能讓藍允兒這輩子就這麼躺著,不管如何,好歹得試一試。
“先解決擁堵的問題吧。”
徐清果一邊收拾儀器,一邊對我說:“行,這事情不能再拖,等下會有一個小手術,你讓她的家屬來簽個字吧。”
這一下倒是難為我了。
藍允兒是廖小琴夾喇嘛叫過來的,我隻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世,住在青海湖旁邊一個隱秘的古羌寨,至於她的家人是誰、怎麼聯係,我一概不知道。
即便是知道,讓人家從青省趕過來,時間也耗費太久,萬一這中間出現什麼問題,得不償失。
我回道:“一定得家屬嗎?我沒有她家人的聯係方式啊。”
徐清果將儀器歸置好,去旁邊的水池洗了洗手。
“哦,這樣啊......要不讓她身上的那條蛇過來畫個押吧。”
我瞪大了眼睛。
“這也行?!”
徐清果美眸忽閃。
“孟老板,以你出類拔萃的智商,認為這事靠不靠譜?”
我有些無語。
“你講話老是嗆人乾什麼?我以朋友的身份來簽,行不行?”
徐清果反問:“朋友?你不是她未婚夫麼?”
我回道:“你彆聽董胖子瞎講,我們就是一起去河湟溝壑認識的,啥雞毛未婚妻。”
徐清果聞言,笑了一笑,沒吭聲。
我問:“你笑什麼玩意兒?行不行回個話!”
徐清果說:“笑一笑,十年少,你管得著麼?!沒家屬就你簽吧,有啥後果你得擔著。”
我點了點頭:“可以!”
徐清果吩咐醫護人員進來,讓我簽了字,然後進行了簡單的術前準備,推著藍允兒進了手術室。
我在外麵走廊上等著。
徐清果雖然優勢在中醫、道醫,但她也是加大伯利克分校得醫學碩士,這種手術對她來講,比較簡單。
不到二十分鐘,查擁堵點、手術、縫合,全部完成,醫護人員推著藍允兒出來了。
徐清果摘下了手套和口罩。
“擁堵點在頸部得一根小血管上,已經取出。正常情況之下,幾個小時就會蘇醒。”
我問:“不正常情況之下呢?”
徐清果說:“如果兩三個小時後還沒醒,就比較麻煩了,我再來想辦法......我先去忙了,你在這裡等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好。”
在等待的過程中,我到了河邊,弄了一點新鮮的蚯蚓,挖回來給小彩吃。
可我叫它,它也不動,便探手進藍允兒的袖子,將它給拿出來,結果發現小彩蔫不拉幾的,抬眼望了望我,也不吃,慢慢重新鑽回了她的袖子。
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