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血,黑擂的一種特有稱呼,意思是擂台上來了一位挑戰的新人,準備去打那些老拳手。
由於觀眾不知新人的實力如何,會抱有期待,押注新人拳手,賭性刺激賭客血脈噴張。
可往往很多新人,實力不濟,上台被老拳手打得滿地找牙,鮮血四濺。
基於以上兩個特點,便稱之為新血。
三叔公又拿起電話溝通去了。
我有些不解。
“你讓誰去打擂?”
“你啊!”
“我靠!你沒搞錯吧?!我隻是讓你去救人而已!”
“人要救,擂也要打。貝爾實驗室,我已經安排人去對付,那位泰佬打了你兄弟,你這些天肯定憋炸啦,不想上擂台出一出氣?我也是為你的健康考慮嘛,氣壞了身體,多不值得。”
“......”
“嘖嘖,你這什麼表情?你有五百錢點穴手段,還在龍虎山練了輕功,彆告訴我打不過一個泰佬?”
“你怎麼知道我練了輕功?”
“嘻嘻!知徒莫若師嘍,你撅臀想放什麼屁,我都知道。”
“......”
三叔公打完電話回來。
“小主,已經溝通好了。”
廖小琴低頭看了看手表。
“時間還早,好久沒來港市了,我請你們吃大餐去!”
三叔公發動了汽車問:“去哪兒?”
廖小琴說:“我指路,你順著開就是啦。”
皇冠車穿大街走小巷,最後在一家店前停了下來。
我下車一看。
店門口掛著一個招牌。
“黃記豬腳飯。”
敢情這就是她口中請我們吃的大餐?
廖小琴見我發懵,拍了拍我肩膀,撩了撩頭發,笑意盈盈。
“衰仔,是不是沒見過這麼高端大氣的飯店?不用怕,有為師在,進去隨便點嘍!”
我無語到了極致。
進去之後,我一怒之下,除豬腳飯之外,還點了一個炸蛋、一根紅腸、一瓶飲料、一碗海參冬陰功湯。
廖小琴見我餐盤上滿滿的,樂得不行,轉頭對三叔公說:“叔公,孟大老板就愛吃這些,讓他在大廳慢慢享用,我們到樓上包廂去食和牛料理和藍鰭金槍魚啦。”
樓上才有好吃的?!
三叔公對我笑嗬嗬地說:“小孟,那你自己慢用。”
他們兩人徑直上了樓上包廂。
我瞅著他們背影,氣得差點將盤子裡的豬腳飯給砸了。
可想了一想,要砸了我就得餓肚子,身上又沒有錢了,隻得找了張桌子,埋頭乾飯。
淚水打濕豬腳飯,總有一天我要把廖小琴的屎忽打爛!
吃完飯,已經來到了傍晚。
三叔公將車往海邊開去。
廖小琴伸了伸懶腰,故意得瑟地說道:“哎呦喂,我今天吃太飽了,好像有一點暈金槍魚,得休息一會兒。叔公,到了叫我哈。”
她拿了枕頭,斜靠著車門,抱著被子,眯上了眼睛,雙腳囂張地靠在我大腿上。
我一把將她的腳給推了下去。
廖小琴美眸一睜,身子仰起,下巴上揚,傲然地盯著我,又想將腳給放了上來。
我說:“停車!”
三叔公刹住了車:“小孟,怎麼了?”
我打開車門,直接上了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