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渣打猝不及防中招,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全場懵了,嘈雜的環境頓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不僅他們懵了,連我也有點懵了。
花浪蝶加五百錢,這麼牛逼嗎?!
“泄特......”
渣打反應過來之後,神色痛苦,嘴裡大罵了一句,想從擂台上起身,但身軀蠕動了幾下,由於氣岔著,壓根起不來。
我冷哼一聲,幾步跨過去,一把拎起渣打的頭發,開始對著一頓瘋狂輸出。
這種黑擂,人倒地之後,沒有所謂的讀秒,除非拳手經紀人向主持人報輸。
我拳頭力量雖然沒有職業拳手大,但發起飆來也不是蓋的,渣打被錘得嗷嗷吐血沫,鼻青臉腫。
渣打的經紀人方才反應過來,急吼吼地衝著主持人說著什麼。
主持人趕緊過來拉開我。
其實拉不拉開都無所謂了,因為我一聲暴喝之後,已經將暈過去的泰佬給摔下了擂台。
現場沒有任何歡呼,反而一片嘈雜,大概意思這是什麼鬼功夫,渣打竟然連一招都撐不住,在搞什麼飛機。
我解氣了,衝台下的廖小琴得瑟地挑了挑眉。
廖小琴見狀,俏臉鐵青,露出一副欺負多年的小跟班,如今已壓她一頭的不爽與憋屈神情。
下台之後,三叔公笑嗬嗬地說:“還是小主有眼光,賠率一比五,瞬間就進賬二十五個。”
廖小琴冷聲說:“沒一點意思!”
這麼大好的裝逼機會,我當然不會錯過,慢慢放下衣袖,拍了拍上麵的灰塵。
“叔公,以我現在的實力,估計百分之九十的拳手都扛不住,要不你以後當我經紀人,咱專門打黑擂,賺大錢啦!”
三叔公不明白廖小琴為啥突然不高興,見她離開,趕緊跟著出去了。
下到一樓大廳的時候,之前進來之時三叔公買的彩,還真的開了豬,又賺了十多個。
彭老板帶著人,送我們幾人下了船,待我們上了車,他笑咪咪地趴在窗玻璃,歡迎我們下次有機會再來玩。
這貨還特意遞了一張名片給我。
“阿尋,你功夫這麼犀利,如果有興趣上台,一定記得CALL我哦。”
我說:“小把戲而已!多謝!”
廖小琴沒吭聲,對三叔公說:“開車!”
三叔公油門一踩,皇冠往前奔去。
路上,廖小琴吩咐三叔公:“你送小胖去醫院,照看一下他,我和這小子還有彆的事。”
三叔公將車開到了醫院,把董胖子送到診室,廖小琴拿著皇冠鑰匙,坐上了駕駛室。
我問:“去哪兒?”
她回道:“會一會這次劫你們來的正主,將事情掃個尾嘍。”
二十幾分鐘之後,車停在了一家茶樓。
廖小琴帶我上去了。
來到一個包廂,門虛掩著,廖小琴敲了敲門。
開門的人,竟然是那位拎我下中巴車的阿林,他見到我們,笑著說:“廖小姐,先來搓幾圈麻將,還是直接去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