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琴拿著劍開始往下比劃,一副準備閹了我的神情。
閹是不可能的。
她無非就是捉弄我,滿足自己勝利之後折磨人的變態惡趣味而已。
我隨她玩,懶得再搭理。
“刷刷刷……”
她將我外麵的睡褲給割爛了,隻剩下底褲。
可見我臉色不悲不喜,根本沒被嚇到,她也不敢再繼續割開底褲,撓了撓頭,將劍給收了起來,了無興致。
“算了!你就是個僵屍臉,玩起來沒意思!”
廖小琴不再理我,將毛絨長蟲放在了床中間,自己仰靠在床頭,玩起了手機。
那年代手機根本沒啥可玩的,她用的是摩托羅拉最新款,裡麵就一個俄羅斯方塊積木遊戲。
耳聽著積木被消除的聲音,我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氣血開始慢慢通暢,手腳能輕微動了。
又過了幾分鐘,廖小琴放下手機,拿起了旁邊的鬨鐘,定了兩個小時後的響鈴。
這點穴基本上兩三個小時能自行恢複,她定好鬨鈴,準備到時醒來再點我一次。
定好時間之後,她心滿意足地拉起了被子,伸了個大懶腰。
“睡大覺啦!”
“啪!”
我一掌拍了過去。
廖小琴嘴裡嬌呼一聲,癱床上不能動了,眸子瞪老大。
我晃了晃脖子,從床上起身,將臉湊過去,與她大眼瞪小眼。
“是不是睡你個頭?!小樣,敢跟我玩,我會讓你哭都沒眼淚!”
廖小琴俏臉憤怒,嘴裡嗚嗚嚶嚶想說什麼,但又發不出完整的話。
我將剛才塞自己嘴裡的衛生紙,直接塞在了她嘴裡。
“呐!等下你不許嗯哼,我聽到這種聲音,心情會很煩躁,動作會更加粗魯,你會更疼。”
我將自己身上被劍割得稀爛的睡衣褲給解了,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底褲。
“嘖嘖!太白了,身材真不錯啊!”
廖小琴臉脖通紅,似血欲滴,呼吸急促,整個人都快瘋了。
我頭故意湊到她臉前,深深地嗅了一下,史詩級入肺。
“今晚!我要讓你做一個正常的女人!”
話音落,我開始動手除她的衣扣。
可是……
廖小琴哭了。
她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臉頰下淌,滴落在床單上,像散開的花瓣。
一種女人羞惱交織且放棄抵抗的神情在她臉上浮現。
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失態表現。
我報複到位,心中大爽,停下了手中動作。
“算了!你就是個死哭鬼,玩起來沒意思!”
我將被子蓋回她身上,把鬨鐘拿到我枕頭邊,打了個哈欠。
“睡大覺啦!”
斜眼瞥見,她微微側頭,臉上紅韻未消,淚痕猶在,露出醒來之後一定要活剝了我的眼神。
我猛然轉頭,與她對視,冷聲問:“你不想睡?!”
廖小琴嚇了一大跳,趕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