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先生請您下車。”
管家又小心催兩次,林婉依舊沒動。
良久,顧敬深高大的身影堵在車門外,眼神清冽,聲音冰冷:“要麼出來,要麼就一直在車裡待著。”
這男人就是這樣,不會哄她一點兒。
這個時候,哪怕他隻是對她伸出一隻手來,她都會乖乖跟著下車。
其實,她很好哄的。
他也知道,可偏生就是不肯在她身上付出丁點耐心。
這男人說一不二,當著外人的麵,她若是不聽他話,暴君一怒之下,保不齊要乾脆鎖了車門,將她關在裡頭一直困到她哭著求饒。
吃虧的終究是她。
林婉慢騰騰的下了車,跟在顧敬深後頭,兩個也沒任何交流,一前一後的回了古堡。
待到臥房,男人才開口:“行啊,林婉,翅膀越來越硬了,動不動就拿出這套來。”
他本就一張冷麵,現下生了氣,臉色愈加駭人。
強大的氣場,逼退了小女人所有的驕傲,唯餘敬畏。
林婉咽了下口水,支支吾吾道:“你彆,彆誤會,我要去英國,是要去看我二哥,昨天,他給我來電,說是想見我。”
末了,瞥著男人的臉色,又欲蓋擬彰的補了句:“我說的是,是真話,你知道的,我從不撒謊。”
男人輕不可聞的‘哼’了聲:“是嗎?”
小女人垂下頭去,不敢看他。
“過來!”
充滿威壓的嗓音,聽得人心裡發慌。
她不敢違逆,慢騰騰挪了兩小步,在距離他好一段停下,垂頭立在他跟前,像個犯錯的小學生。
男人長臂一伸,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扯到跟前,她嚇得驚叫出聲,瞥著男人冰冷的臉色,又生生將叫聲憋了回去。
顧敬深一手箍著小女人的細腰,另一隻手緊緊鉗製著她尖尖的小下額:“矯情?”
她嚇得不敢爭辯,隻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搖頭。
楚楚可憐,破碎感。
男人絲毫不心軟,轉手將她摔在大床上,隨即解下身上矜貴的西裝,抬腿將人輕巧壓住,咬著牙對她說:“今天讓你矯情個夠。”
成婚已有半年,小女人怎不知他的厲害,趁他解衣裳的空檔,抽身想要逃。
男人攥著她腳踝,生生將人拽了回來,她如同一隻被人抓的魚兒,還要垂死掙紮,男人僅用一隻手便牢牢按住她腰肢,小女人再動彈不得。
這回是真的怕了。
她伏在枕上,哭得稀裡嘩啦。
男人將人扳過來,雙目赤紅:“這就哭?”
接著,他俯下身來,健碩的胸肌上,那道蜿蜒的疤痕清晰的躍進她眸子。
那是他在伊爾庫原始森林獵殺棕熊留下的。
這男人狩獵,從不用獵槍,隻用最原始的方式。
她曾親眼見她徒手用短刀製服暴戾的棕熊。
血腥又殘暴。
望著男人胸前的疤痕,小女人嬌弱的小身板忍不住顫抖,哭著求他:“彆這樣,求你了。”
男人緩下動作,清冷的麵上顯出若有若無的笑意,湊近她:“夜還很長,慢慢來。”
他是存心要收拾她。
小女人最後哭到失聲,抖得如風中柳葉,求他,他毫不心軟,反倒是更狠。
他沒騙她,這一夜,真的好漫長。
隻恍恍惚惚記得,他們從大床上,到浴室,他將她壓在水裡,火熱的軀體,幾乎將水燃沸。
她其中暈過去一次,被他抱去了露台,迎著初夏的晚風,她又清醒過來,嚶嚶的哭著,求他,嬌軟的身子被他牢牢按著,無度的要。
不知是什麼時候才被男人放開,最後她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