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秦譽和王暄妍單獨相處,玉將將離開之前招來了金鈴。
她囑咐金鈴,待秦譽逼完毒之後,就帶他回馬車上等她。
結果,走出大門外,卻沒有發現自家的馬車。
紅杏去問了門仆才知道,不久之前秦譽用了。
“秦譽搞什麼鬼?為什麼不等我?”玉將將怒不可遏。
難道是在氣她,打攪了他和王暄妍的單獨相處?
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
靖南伯府離護國公府隔了好幾條街,難道走回去嗎?
玉將將忍不住又在心裡罵了秦譽幾句。
“將將,你的馬車呢?”師遠安追出來問。
玉將將沒好氣地答:“跑了!”
師遠安笑著說:“要不坐我的馬車吧,我送你回去。”
師遠安是太子太傅師良呈的孫子,與玉將將、秦譽算是自幼一起長大。
三個人本來關係很好,隻是後來因為兩家政見不合,關係逐漸變得微妙。
玉將將有些猶豫,但是看著漫漫長街,走回去是不可能的。
於是接受了師遠安的好意。
師遠安伸手扶她上馬凳,玉將將愣了一秒,還是將手搭上去了。
無論如何,師遠安待她和秦譽還是一如從前。
正當她要進入馬車時,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還不待她轉身,腰間伸出一個強而有力的手臂,下一秒,她就已經懸空了起來。
不過很快,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偏頭一看,原來是秦譽。
秦譽衝著失落的師遠安說:“遠安,你送一下紅杏。”
說完,便疾馳而去。
回到護國公府,秦譽遲遲沒有下馬。
玉將將不解,加上一路上都在生氣,便氣呼呼地說:“都到家了,還不下馬嗎?”
“你彆動。”秦譽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他確定依蘭帳中香的毒已經解了,但是為什麼,剛剛跟玉將將策馬奔騰,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身體某處的變化。
聽到這種音調,玉將將一下子繃直了身體,思緒回到靖南伯府的客房。
她壓低了聲音,像是蚊子一般呢喃:“你的毒還沒解完嗎?”
秦譽想到了她問王暄妍要了好幾瓶解藥,真是太丟人了。
立刻回答:“解了。”
玉將將狐疑,想要回頭確認一下秦譽的狀況。
誰料下一秒秦譽就跳下了馬,還一隻手順手就將她抱下來了。
剛剛落地,玉將將立馬退後好幾步,與秦譽隔開好幾個身位。
秦譽唇角微微抽動。
“你該減肥了,太重了。”
玉將將惱怒。不過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上前狠狠地踩了秦譽一腳,踩完立馬掉頭就走,毫不猶豫。
隻是,她那點兒力氣對於秦譽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
秦譽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碧桃小心翼翼的跟在玉將將身邊,不明白上午明明是高高興興出門,怎麼回來的時候都是氣呼呼的模樣。
關鍵是,紅杏還丟了。
“小姐,你和少爺是怎麼啦?還有紅杏怎麼沒在你身邊伺候啊?”
“彆跟我提他。”玉將將氣呼呼地說。
碧桃一時也弄不清究竟是紅杏惹了小姐,還是少爺惹了小姐。
秦譽在門外聽到這話,三兩步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