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沒過多久。
加爾巴克小隊長繃著一張臉回到了他們的據點。
“周圍的據點已經壓製完畢。接下來隻需等待友軍部隊推進即可。”
“辛苦了。”
“另外我腹部中彈了。圖裡,給我治療。”
加爾巴克小隊長說完便迅速卸下裝備,**上身。
......他那副筋肉虯結的軀體上,布滿了無數陳舊的彈痕與刀疤。
他的右上腹隆起暗紅色的血腫,黏稠的血漿正汩汩外溢。
“......等等!這不是致命傷嗎!”
“嗯,快點治。”
說是腹部中彈,可彈著點分明是肝臟位置。
觸診時能感受到能量波動。
肝臟毫無疑問已經破裂了。
這人到底怎麼頂著這種傷勢走回來的?
“現、現在需要緊急手術。我會現學現用還沒掌握的技術,萬一失敗害您喪命的話還請彆化成怨靈來找我......”
“少廢話,不許失敗!”
這傷勢嚴重到必須進行集中治療。
這人到底亂來了些什麼才會傷成這樣啊。
沒時間猶豫了。
再拖下去的話,加爾巴克排長就要因公殉職了。
注射藥物完成麻醉後,我回憶著主任的操作手法,同時劃開了中隊長的腹部。
“嗚、嗚嗚......”
“敵人可能折返,五分鐘內完成處理。”
“這怎麼可能辦到!?”
鮮血如瀑布般湧出。
我一邊慌亂地灼燒著傷口,一邊自暴自棄地將手探入中隊長腹腔。
根本沒帶手術器械,我隻能戴著消毒手套徒手從肝臟深處摳出殘留的彈頭。
順便用灼燒法處理腹腔內出血最劇烈的血管。
......這輩子從未如此感激自己的嬌小體型。
正是這雙小手,才讓手術得以順利進行。
在受損的肝臟中,將看似壞死的部分切除,把還能連接的部位強行縫合起來。
最後讓臨時助手羅德裡往腹腔裡潑灑生理鹽水進行衝洗。
由於隻能做表麵麻醉,加爾巴克小隊長此刻想必正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劇痛......
“那個......”
“有功夫觀察我的臉色不如快點動手!”
被這樣粗暴對待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始終用淩厲目光盯著我的小隊長實在太可怕了。
小隊長臉色絲毫不變,根本判斷不出現在的出血量和生命體征。
不如說現在請您把身體狀況表現在臉上吧,求您了。
“......呼,這樣總算完成最低限度的處置了。接下來就靠【治愈】——”
“結束了?”
我成功用相當粗暴的手法修複了破裂的肝臟形狀,取出子彈止住了出血。
現在隻能祈禱恢複魔法能順利生效了。
讓隻比外行強一點的我,徒手進行這種超高難度手術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