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裡當時雖然不斷重複著“冷靜點”,但真正慌亂的其實是他才對。
那時的我,其實相當冷靜。
想著羅德裡畢竟還很年輕,大概是被姓欲衝昏了頭腦吧。
又或者他其實偏好我這種未發育的女性體型什麼的,雖然產生了諸多誤解。
但至少保持著“先聽聽他怎麼說”的心態。
問題在於———
“你在乾什麼,羅德裡二等兵......?”
“嗚哇!威爾迪軍士長!?”
這個時機不知該說巧還是不巧,威爾迪軍士長正好醒來查看情況。
“......唉。你還記得納利多目那件事吧?”
“等等這是誤會!讓我解釋!”
“年輕人難以控製熱情可以理解,但把獸欲發泄在戰友身上就太不像話了!”
“啊不是,你搞錯———”
為什麼隻有威爾迪軍士長一個人在這裡呢?
據說他從傍晚開始就一直在上級的帳篷裡彙報關於加爾巴克排長的事情。
因為太累了,所以沒有去票昌,直接回到這個戰壕裡睡覺了。
“......那個。從我個人角度來說,畢竟被羅德裡救了命,雖然不太情願,但如果是在不違反軍紀的範圍內需要協助的話......”
“都說了不是啊小不點!不是,所以說這個!”
“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羅德裡二等兵。我要詳細聽取事情經過。”
“我也想穿衣服啊我!”
據說之後威爾迪軍士長開始了長篇大論的說教。
我實在困得不行,向軍士長告罪後又呼呼大睡起來。
最後因為他的辯解,誤會很快就解開了。
根據回來的艾倫前輩的證詞,以及再次睡著的我正抱著他的背包這件事,羅德裡的辯解被認為可信。
不過,他從此被小隊前輩們戲稱為“色羅德裡“這個不光彩的外號。
“.......能這麼快融入小隊真是太好了呢!”
“.......”
說到底這隻是前輩們的玩笑罷了,他們似乎把開始主動和我們搭話的羅德裡當成了團寵來疼愛。
或許這也算是對那個曾經用輕蔑語氣和前輩們說話的他,一種變相的報複吧。
結果羅德裡現在動不動就跟我抱怨:“軍隊這地方真他媽不講道理。”
“彆在意啦,我可沒把你當什麼"色鬼羅德裡"哦”
“閉嘴!”
於是羅德裡好不容易才敞開的心門,又砰地一聲關嚴實了。
看來這家夥意外地是個死正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