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假丹前輩,也太謹慎太藏拙了吧,竟然隱藏在他們散修群中,到了現在才出手?
“不好!假丹大修!”
“還是兩個?!這麼快就吸引來了高手?”
才興奮衝入到水府內的何家兩名築基後期老祖頓時寒毛聳立,意識到不妙,立即就要向前方的喬昭獻呼救求援。
豈料前方靈植園內傳出一聲長嘯,喬昭獻已取得了千年水靈芝,身化一道靈光,瀟灑離去,道。
“何家二位老祖快快頂住強敵,我高淩已取到所需之物,這水府就贈予你們何家了,再與高某無關。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無期!”
“嗖——”
喬昭獻刹那化身喬逃逃,逃之夭夭。
何家兩名築基後期老祖,頓時呆若木雞,有些傻眼。
屮!
他們才辛辛苦苦一群人殺進來,你丫的,拿到東西就趕緊開溜了。
我們何家死了這麼多人,費了那麼大勁兒,屁都沒撈著一個,還要幫你頂住兩名假丹大修?
“邊列老母!”
“高淩!你走著瞧!”
何家兩名築基後期老祖臉色陰沉,幾乎氣得七竅冒煙,爆出方言粗口。
察覺到外麵兩名假丹大修氣勢洶洶衝殺進來,二人心驚肉跳,連忙高呼誤會,迅速號召家族弟子退散,二人也是匆匆退出水府避開。
陳登鳴聽到‘高淩’這個名字,險些笑出聲。
這老喬,現在也是學壞了啊,還好不是直接叫高淩霄。
此時,他是無縫銜接,開始清場,操控兩大假丹分身氣勢凶猛殺進水府內,而後散發出強烈靈威,震懾八方,傳出神識警告。
“各位道友,都止步吧!再進一步,莫怪貧道手下無情!”
假丹靈威擴散,威勢比築基後期修士強橫多了。
再加之先前慘死的何家修士是前車之鑒,登時一眾散修噤若寒蟬,也是不敢靠近水府了,有些敢怒不敢言,心裡暗罵這假丹前輩太苟了,藏在他們散修群中裝散修,現在是不裝了,卻也不給口湯喝。
陳登鳴此時也不管外人是怎麼想,自顧自操控分身,開始搜刮水府內的資源寶物。
這福地本就是他長壽宗最先發現的無主之地。
後又被天道宗布置成水府占據。
如今以這種方式暴露,已是暴殄天物,失去了作為傳承地的條件,藏在地底的三級靈脈,也算是浪費了。
靈脈體積太大,他便是能抽出,也無法大張旗鼓的帶走。
而將此地占據,一旦吸引來周邊一些仙門的強者試探,他的身份也很難隱藏。
隻要身份敗露,那麼非但這福地保不住,還要背負一個違反四海共約的名頭,將會給宗門帶來麻煩。
長壽宗如今想要在東仙海立足,就唯有找到無人發現占據的福地,以音影珠記錄下來作為存證,向四海修仙聯盟遞交報備後,方可真正立足下來。
像今次這種與眾多東仙海修士爭奪而來的,便算是違反了共約。
在眾多散開後仍戀戀不舍不願離開太遠的散修以及家族修士環伺下,陳登鳴很快就將水府內的寶物資源搜刮一空。
…
水府內的資源,主要也是一些貴重的陣盤以及顯然由人栽種的靈草。
除此之外,便是水府內部的控製陣旗以及儲藏的數千上品靈晶。
這收獲也不算小,單是靈草藥都是普遍年份在數百年的藥物,價值不菲,畢竟都是三百多年前栽種下的。
喬昭獻拿走的那株千年水靈芝,可能是當初栽種時就有了五六百年的年份。
若是任由何家修士和諸多散修衝進來搶奪,喬昭獻一人除非爆發實力大開殺戒,否則想要全部拿走這些資源,也是很難辦到的。
收走寶物後,陳登鳴又操控分身深入珊瑚礁深處,看了看裡麵充盈著靈氣的三級靈脈,歎了口氣。
三級靈脈儘管對比長壽宗昔日的山門還是差了不少,卻也可作為一個元嬰大勢力的底蘊了,非常難得。
可惜,現在暴露了,也無法占據得到了。
不知道會便宜哪個王八羔子。
要說存心破壞掉這三級靈脈帶走,陳登鳴也下不去手,還不至於到這種涸澤而漁的地步。
且一旦身份暴露,這破壞靈脈的行徑,更將遭到四海修仙聯盟的嚴厲製裁。
惋惜之後,陳登鳴迅速命分身離去。
從始至終,他本尊都並未出手,便已稱霸了一方,奪走所有好處。
如此既可規避了危險,也省得本尊親自出麵,大題小作。
小半盞茶後。
六百多海裡外的一處荒島上。
數道靈光在此彙聚。
空中,萬金珠光華一閃,滴溜溜旋轉,顯現出陳登鳴戴著鬥笠的身影。
另兩道靈光中,武仙分身以及天仙分身紛紛走出,左右而立,隨陳登鳴身影飄浮而下。
下方荒島上,喬昭獻羨慕嫉妒直勾勾盯著陳登鳴身旁兩大分身,嘖嘖道。
“沒想到,沒想到。當初上官前輩贈予你的《改版天女散花》術法,竟是能修煉出這等威能?兩大假丹分身啊。
早知道,我當初也厚顏學了。”
陳登鳴落在沙灘上,斜兜一眼喬昭獻,“那時你又不是沒提過,上官前輩理你了嗎?”
喬昭獻老臉一僵,有些尷尬。
那時他還的確是提過一嘴,卻被人直接當空氣忽略了。
“好了。”
喬昭獻湊近,搓著手,嘿然笑道,“不管怎麼說,這次合作愉快!不愧是老戰友,就是有默契。快拿出來分贓吧。”
“分什麼贓?”
陳登鳴詫異,“你那份兒你不是自己拿走了?千年水靈芝都被你拿去了,還要我那點兒東西?
這福地可是我長壽宗最先發現的。”
還分贓?
一提這,他就來氣。
若不是喬昭獻搞這一出,這福地現在也就成了長壽宗的落腳地了。
三級靈脈差是差了點兒,住在海水裡也是環境不太適應,可至少是安逸下來了。
苟著修煉個一百多年,他就是一條元嬰境的好漢。
結果現在,都沒了。
“老陳!你是真玩黑吃黑啊?你還吃我的黑?這水府明明是我天道宗二祖發現的,還布置了陣法呢。”
喬昭獻臉黑了,竟然被陳白毛黑吃黑了,當初這白毛還是他帶隊跟著他混的呢。
陳登鳴挑眉,拿出長壽宗福地地圖晃了晃,快速收起,又拿起拳頭。
“我這兒有地圖為證!不過地圖不能給你看。”
喬昭獻眼皮抽搐了一下,看了看陳登鳴身旁兩名虎視眈眈的假丹分身。
得!
好漢不吃眼前虧。
現在陳白毛拳頭大,有話語權。
一想到這之後自己恢複傷勢,還需要陳白毛這根粗大腿照顧一陣子,喬昭獻立即又擠出笑臉,湊上前去,巴結笑道。
“嘿嘿嘿,老陳!你看你這,太生分了啊。
我剛剛就是跟你開玩笑,這點兒資源,都不夠你出場費,我怎麼會跟你計較呢?”
“哎?還擺著臭臉呢?
嘖!見外了不是,還要人哄著?我謝謝你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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