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魂弓杖?索魂箭!噬魂老魔的看家法寶,怎麼會在老陳手裡?”
他心驚的刹那。
嘣——
弓弦聲響,一蓬氣浪爆開。
箭矢幻化成四象之形,銀光閃爍,遁入虛無間,刹那消失直奔前方的申屠景名。
申屠景名才蕩平一片魂箭,察覺又是一道魂箭襲無聲襲來,下意識操控血咒雙爪打出。
但在攻勢打出的瞬間,他本能察覺到強烈威脅。
足下屍鏈法寶刹那化作一道黑影格擋。
嗖——
一道迅如疾電的箭影以間不容發之勢,穿過爪影縫隙,‘嗆’地一聲擦過屍鏈,與申屠景名擦肩而過。
申屠景名身軀一頓,神魂動蕩,神識被金丹箭矢衝擊得一陣劇痛,脖子以及肩膀處一道血痕迅速的擴散,同時鮮血激濺而出。
他大腦一片空白,倏地察覺到極致的威脅,本能的後撤,怒喝掐訣,血咒雙爪合攏一捏,空氣都被捏出一片音爆雲,大量靈氣彙聚。
前方一道籠罩在銀光中的身影,體型逐步變大,其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鋥亮的大刀。
刀光一動之間,狂風劇烈呼嘯,撕裂的空氣仿佛爆炸了一般。
“斬!”
陳登鳴雙目威棱四射,驟地一刀斬出,颶風撕裂。
兩隻合攏的血爪被一道急速掠過的刀光一劃,在激烈銀光中被劈成兩段。
然而有此緩衝,申屠景名身影已幻化成幻影,縮入滾滾黑袍之內。
刀光劈過,隻劈中一道殘影。
索魂箭掉頭,宛如青龍擺尾,射向黑袍,命中的刹那,黑袍爆裂。
一道渾身紅毛的人影從另一個方位出現,倉皇而逃。
但在那瞬間,喬昭獻的怒喝傳來,天道方戟伴隨一道‘哢嚓’而過的閃電和浩大天威,宛如一道扭曲的金蛇從天降落。
轟地命中那渾身紅毛的身影,瞬間電火四射,將其吞噬。
但即便這樣,那人影亦在飛遁而逃。
陳登鳴背後紫光一閃。
身影刹那似雷霆乍現掠過,手中颶風戰刀一橫,刀光爆漲,瞬間變作十幾丈長,跨越雙方距離。
申屠景名回首的刹那,隻覺一道紫光伴隨驚人擴張而來的刀氣掠過,隻來得及口吐出一顆散發黑色屍氣的釘子。
“鐺”!
陳登鳴胸口一悶,一圈激波擴散,如意寶甲被一顆腥臭至極的黑色釘子生生釘入其中。
他與對方擦肩而過,一蓬鮮血淋了他半身。
側後方,申屠景名怒目圓睜,張了張嘴,手下意識的想去摸正飆射鮮血的脖子。
然而手才剛抬起,一顆還在冒煙與火星的頭顱,就從雙肩上的位置跌落下來,更多鮮血宛如泉水噴湧般激出。
“這麼快!”
才準備衝來準備痛打落水狗的喬昭獻傻眼,錯愕看著陳登鳴手段嫻熟地開始以引魂幡收魂,防止敵手自爆金丹。
靠!
金丹後期大修的死亡戰績,他一路玩命奔馳,到了地頭兒又隻拿了一個助攻?
陳登鳴收走申屠景名的神魂,迅速脫下如意寶甲,感受到損耗劇烈的道力,當即散去道力,退出半進入人仙道體的狀態。
如今隨著能更加嫻熟的運用人仙道力,他也已可隨時進入半人仙道體的狀態。
在這種狀態,人仙道力損耗得更少,自身力量增幅也不差,尤其施展武道神通之時,增幅的威能極強。
此時,隨著身體恢複常態,陳登名愈發感到胸口發悶,傳來鑽心劇痛和氣機彌散之感。
低頭一看,隻見胸口膻中穴處,一塊清淤腫脹的痕跡。
“隔著如意寶甲都有這麼強的提穿透勁金丹後期,果然不簡單……”
陳登鳴嘶了一聲,按了按胸口,用力的咳出幾口黑色凝結的淤血。
旋即服用下療傷的丹藥,皺眉又肉痛盯著如意寶甲上死死嵌入的黑色釘子。
這釘子,好似血液染黑的鏽跡斑斑,散發一種混合鐵鏽與血液的腥味,陰損邪惡。
隻是這麼片刻,如意寶甲竟已靈光暗淡,複原陣法都被破壞,靈性大失。
“這是什麼鬼東西!”
陳登鳴鬱悶,都不敢用颶風戰刀去挑出黑色釘子。
他迅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二階法器飛梭,快速挑出黑色釘子。
才將釘子挑出,飛梭也已是沾染了黑色血鏽般的氣息,靈光大減,瀕臨報廢。
而如意寶甲胸口的位置,一點凹陷下去的釘坑清晰可見,周遭仍是一片血黑之色,沾染血鏽,汙損嚴重。
“哈哈,老陳,又壞了一件好東西了?”
喬昭獻幸災樂禍湊過來,感覺剛剛沒搶到金丹後期一殺的鬱悶好多了。
陳登鳴斜兜一眼沒事人兒一樣的喬昭獻,“你剛剛不是說你到極限了?現在似乎沒事?看來下次我不能太快出手。”
喬昭獻臉上笑容一僵,立即捂住胸口,作出一副難受的表情,哼哼唧唧,“我一時高興,忘了我也受傷了,不好受,真不好受,老陳,多虧你及時出手,下次也一定要這麼快。”
陳登鳴翻個白眼,懶得理會這活寶,看向被引魂幡控製的申屠景名的神魂,指向懸浮空中的黑色釘子,冷冷質問。
“這是什麼法寶?為何如此陰損?可有好辦法驅除?”
申屠景名神魂被控製,雖是麵如死灰,卻也強自鎮定不驚慌,死死盯著陳登鳴冷笑道。
“這是我以千年屍煞的心頭血結合千年屍棺的棺釘煉製出的一顆喪命釘,被這釘子釘上一下,肉身頃刻腐毀,法寶也要報廢,想要驅除?嘿嘿嘿嗷.”
他還沒笑兩聲便‘嗷’地痛叫出聲,被陳登鳴以煉神訣擊中了神魂。
“問你就代表你還有價值,說話這麼陰陽怪氣的你是真的想死?”
陳登鳴皺眉冷道。
申屠景名痛哼道,“你若是敢滅了我的魂,我們鐵甲宗老祖也不會放過你,你們終究是外來人,你敢殺我,四海修仙聯盟都要製裁你們!”
陳登鳴皺眉,雙眼銳利之芒一閃,加強煉神訣的攻勢。
頓時申屠景名慘叫連連。
陳登鳴雙眼寒意凝結,淡淡道,“大家都是金丹修士,修煉到這一步,沒有誰手上乾淨。
識相的話,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否則滅了你的魂又如何?
我們長壽宗隻是暫時落魄了,不是滅宗了,老祖也隻是服役,不是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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