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帽子的女人》
朋友:“你看到剛才那個女人了嗎?”
我:“嗯,一個夜間戴帽子的女人。”
朋友樂:“說的真好,那她旁邊的那個呢?”
我:“一個夜間戴口罩的女人。”
朋友更樂:“那我是戴什麼的?”
我:“你是自帶高光的。”
朋友醉了:“那我是不是最亮的?”
我停下腳步,一臉嚴肅:“這要看你的出廠配置。”
《言夢》
碰見鄰居,我問:“最近睡的可好?”
鄰居回:“還好,你呢?”
“我強製關機,最近睡眠質量有所提高,就是感覺夢症還是比較多,夢像不好。”
鄰居聞聽哈哈笑:“夢像不好?你啥夢像?”
我:“都是些小動物,可愛的不多,通關的多。”
鄰居笑得不行。
《雨問》
望著窗外,雨問:
“你怎麼形容你的傷感?”
“一個人,孤獨地,走進雨中?”
“不,”我搖搖頭。
“看著天,我會想,”
“我走的那天,老天會不會也這麼發送。”
“沒有保留,訴儘一生。”
《診斷》
鄰居去看病,回來我問:“結果怎麼樣?”
鄰居搖頭:“掛的二十塊的專家,就聊了兩分鐘,不如AI。”
我聽得嗬嗬笑。
《誰大》
和朋友打牌,我挑撥的問:“你們倆誰大,誰聽誰噠?”
妻子一指老公:“他大。”
老公驚訝:“我屬龍,你屬兔,我怎麼會比你大?”
妻子捂嘴一笑:“你底盤大。”
老公撇嘴:“體重計都是你自個兒買的,你說誰大。”
妻子臉一沉:“你腦殼大!”
老公身子一縮:“好吧,我大,聽你噠!”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
《笑裡藏刀》
活動室打球,鄰居拿起保溫杯,拎壺倒了一杯,回頭衝我說:“小張,壺裡的水我都倒了啊。”
我開玩笑說:“嗐,不用說,燒水就是喝的,不夠喝我再拿去燒。不用給錢啊,給錢我會生氣。”
“你要是實在磨不開,水費一月一交,也行。”
鄰居聽得哈哈笑。
《笑彈》
和鄰居下棋,鄰居陷入思考,一邊沉思,一邊抬起手,欲彈煙灰。我看見,一把拉過自己的茶杯,厲聲訓斥:“嗨,老乾部!往哪兒彈吶?!”
“我這是茶杯,不是尿壺!”
一旁觀戰的鄰居聽得哈哈大笑。
《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