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三呢,雖然有點不舒服,但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擰了兩個月的螺絲。”
說到這裡,李晨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在這裡我要先說明一下,像我們平常工作的這種乾滿一個月下個月再付賬的結算方式,實際上是違反勞動法的,而大多數的公司,都是來利用這一點進行人員管控。
根據勞動法第五十條規定,工資應當以貨幣形式按月支付給勞動者本人,不得克扣或者無故拖欠勞動者的工資。
那麼關於這一點,正是因為大多數人不去進行抗爭默默忍受,再加上有一部分抱著你不乾我乾的競爭想法,才會慢慢的變成了現在這種不合法卻又合理的非法狀態,就像我接下來要說的這個案例一樣。
說張三在電子廠黑白顛倒也是乾滿了兩個月,跟中介索要上個月的工資,也就是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所謂親人的真正嘴臉。
發工資當天,李四將張三帶到自己的公司,說他在電子廠的表現極差,做事不認真,導致他們公司和電子廠的關係出現了嚴重性的合作裂痕,各種理由扣除他的應有工資。”
“而張三一聽也感覺自己很委屈。
自己在公司明明表現非常優秀,他的線長都誇他認真能乾,將來必成大器。
而中介公司那邊,非要說工資給他扣完了,還倒欠了他們中介的二千塊支出費用。”
“張三對於這種行為表示抗議,並堅持向對方索要自己的勞動報酬。”
李晨笑嗬嗬的看向直播間:“大家說說看,再這種情況下,中介公司還會不會支付他應有的勞動報酬?”
停頓了一會,李晨才重新回答:“大家說的沒錯,中介公司既然打算扣掉了他的錢就絕對不可能會給他,畢竟他們的就是靠這種模式來給自己賺錢。”
“那麼單純的從這一點來看,李四的行為就已經構成了侵占他人財產。
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們先來分析一下,張三的雇傭公司是誰?是不是這家電子廠?
也就是說,張三雖然是和中介公司建立雇傭關係,但實際上他的雇傭公司並不是這家中介,簽訂的勞動合作也是這家電子廠的,他和中介公司隻是一種口頭形式下的委托關係,沒有任何的法律效益。
在這種情況下,中介公司拒不發放張三的工資或者以理由扣除他的工資,就屬於侵占他的財產。
至於電子廠和中介簽訂的委托關係,實際上是和張三沒有任何關係的,張三也可以向勞動者協會投訴電子廠不發工資。
而張三也是個狠人,他不相信當地的武協,索性回到家裡報警,聲稱自己遭到合同詐騙,中介公司欠了他十個月六萬八千塊錢拒不支付。”
“大家說張三狠不狠,屬不屬於報假警?”
李晨把自己的位置放在第三方:“你他媽明明在中介乾了兩個月,卻非他媽報警說乾了十個月,人家欠了你六萬八,你小子這種行為就是道德敗壞,誇大其詞。”
李晨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當然了,我們是站在上帝視角來看待這件事,那麼武協機關呢,他們會不會認為我們報假警?
肯定不會,因為我們作為案件的受害者,武協部門肯定會站在我們的位置來思考這個問題。
是真是假,應當先於立案隨後調查最後得出真假結論。
至於怎麼他們怎麼相信且不用再事後來對你進行追責,還得看問題的嚴重性等綜合發展因素。
如果這個案件最後發展成重大型案件,武協部門也不會去思考你是不是被騙了六萬八,因為最後買單的都是犯罪分子,明白我什麼意思吧?”
李晨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講述:“那麼按照最簡單的推理邏輯,這家中介是隻侵占了你一個人的財產麼?會不會有更多的受害者?到問題的最後,他們的行為就很有可能構成了詐騙或者是非法集資,那麼武協的是不是可以通過其他受害者的口頭陳述,也可以判斷張三是的的確確的被了六萬八”
“而至於中介的辯解,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他一個犯罪分子的坦白論證,不就是想要通過狡辯來減輕自己的罪行麼?”
李晨笑嗬嗬的看向直播間笑嗬嗬的說道:“那麼我們現在再來看張三的行為,他還是不是報假警,武協會不會對他進行處罰?”
另一邊。
李國富一家人聽完直播陷入了沉思,而張瑞安更是兩眼放出精光:
好家夥,這不就是大型犯罪團夥組織麼?
能不能給我個麵子,現在頭尾和中間嚴重脫節了啊,給個均定吧,我都是按照你們的要求寫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