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直接出門了。
本來還在咬牙堅持的南田雲子一看到那位陸軍省高官居然離開了。
審訊室內隻剩下特事科的人。
她再也沒法淡定了。
“八嘎!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陳立站起身,示意行刑人員停手。
此刻的南田雲子已經是渾身血痕,陳立走到南田雲子麵前。
“南田處長,你是力行社的特務?”
南田雲子聽到這話,本就沒了血色的臉上更加蒼白。
“陳立!你不要血口噴人!”
她什麼時候是力行社的人了?這是紅果果的汙蔑啊!
張口就來!
陳立抽出一支煙,藤野村樹給他點上。
猛吸一口,將煙圈吐在南田雲子臉上,嗆的南田雲子直咳嗽。
陳立心中突然有了些惡趣味。
“南田處長!華夏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眼下的各種刑具,我想,一定能撬開南田處長的嘴!”
“我奉勸南田處長,還是選擇和我們合作,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
“說!你的代號是什麼?!”
南田雲子猛地一口吐沫,卻是被陳立輕鬆躲開。
“該死的支那人!你在汙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八嘎牙路!!”
陳立笑著在藤野村樹耳邊說了些什麼,藤野村樹露出很是好奇的表情,但他還是出去準備了。
陳立臉上的表情如同魔鬼,他看著南田雲子道:
“南田處長,是不是汙蔑,你說不了不算,如果一會你還能頂得住,那才是帝國真正的勇士!”
南田雲子本能的有種不祥的預感,但無論她再怎麼大喊大叫,陳立也不再理她。
很快,小野村樹回來了。
陳立讓他準備的東西也已經就位。
水盆,紙張,毛巾,木棍。
“把她放平!”
陳立滿臉柔和笑容,指揮著藤野村樹他們。
很快,刑架被放倒,南田洋子被迫躺下,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
“你要乾什麼?放開我!”
“將她的頭固定住!”
陳立命令,手下立刻照做。
在藤野村樹好奇的目光中,陳立用水將一張紙打濕。
然後貼在了南田雲子的臉上。
感受到冰涼的濕紙,南田雲子起初不以為意。
就連藤野村樹也看不懂。
隨著一張張濕紙貼在臉上,事情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濕紙是不透氣的。
一張張紙不斷疊加貼在南田雲子麵部,讓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
這種窒息感最是讓人難受。
一張紙,沒有感覺。
兩張紙有點不舒服。
三張紙呼吸需要用力。
四張紙呼吸空間變得極小,幾乎用儘力氣才能勉強呼吸。
到陳立將第五張紙貼在南田雲子臉上的時候,南田雲子徹底得不到新鮮空氣。
她不斷的用力呼吸,臉上的濕紙上下起伏鼓動,但卻得不到一絲空氣。
強烈的窒息感傳來,南田雲子心中生出恐懼。
她不斷掙紮,手臂青筋暴起,卻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耳邊傳來陳立那如同地獄惡鬼般的聲音。
“南田處長,你想不想知道第六張紙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