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
陳立點點頭,看了手中的文件後,走到李丹妮麵前。
“李丹妮,女,21歲,歌舞廳兼職舞女,無父無母,家住騰飛路116號?”
此時的李丹妮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眼裡全是淚水,渾身不斷的顫抖。
口中還在喊著冤枉。
“陳先生,陳長官!我不是什麼抗日分子啊!冤枉啊陳長官!”
“求求你放了我吧!”
憲兵搬來一把椅子,陳立坐下翹起二郎腿。
“說吧!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你可彆告訴我,那是巧合?”
陳立故意引導著李丹妮。
李丹妮立刻搖頭。
“不不不!長官你誤會了,我就隻是想找一個人跳舞,沒有故意接近長官的意思啊!”
陳立感受著李丹妮的心聲,心底的疑惑終於確定。
【我怎麼那麼倒黴,遇上了這個大漢奸!】
【不知道東來他們成功沒有?細菌研究資料太重要了,我們沒有時間了!】
【我應該是死定了,隻是希望我的死能有些價值...】
細菌研究資料...
果然啊!
陳立心中歎了口氣,他猜的果然沒錯...
就是不知道紅黨的其他人有沒有成功從吉川家裡弄到資料?
陳立挑眉看向李丹妮。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故意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說著,還假裝掏出一塊純金懷表看了看時間,隱晦的將這金懷表展示給李丹妮看。
陳立一直用話術將李丹妮的嫌疑往“接近陳立”上扯。
這也是他的一點小心機。
如果李丹妮夠聰明,她就該咬死一個理由,而不是一味地否定。
光否定有什麼用?你得有理由啊!
比如說,她接近陳立是覺得陳立有錢,是個富家公子,她想要傍大款之類的。
假如她能挺住審訊,到最後就隻審出這種東西,這就有了一個底子,說不定會有機會運作呢?
起碼有了可能不是?
但陳立想多了,李丹妮現在心亂如麻,根本沒有抓住機會,也沒有注意陳立那塊表。
她隻是一個勁的否認,這讓陳立很是頭疼,看著一旁藤野村樹詢問的眼神,陳立隻能揮揮手。
“李小姐,既然你這麼不配合,就不能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鞭子開始不斷的抽在李丹妮的身上,頓時,一道道血痕出現。
看著李丹妮還在一個勁的喊冤,陳立心中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一個小時後,經曆了老虎凳的李丹妮暈了過去。
陳立起身吩咐藤野村樹。
“叫醫生給她看看,彆讓她死了,今天的審訊到這裡為止,下班!”
剛剛出了審訊室,就有手下來報告,說有一通來自特高課的電話打過來。
陳立無奈,隻能去接電話。
電話那頭是土肥原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