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一直懷疑這個華夏人心懷不軌,所以就派布川內庫盯著他!昨晚布川內庫回來和我報告,說是王生在晚上吃完飯後就去關押犯人的那附近溜達了一圈!”
“後來我不放心,就自己親自去盯著了,這也是我靠近那個地方的原因!去了那裡後,我還向憲兵打探了這個華夏人的事情,但我並沒有靠近那處屋子!憲兵可以給我作證!”
阪本一郎這一說,陳立和土肥圓對視一眼,知道這大概是真的。
阪本一郎向來就不信任華夏人,王生加入關東軍特務機關,更是被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而且也有布川內庫的證詞。
那這就有意思了,懷疑的矛頭一下指向了王生。
陳立的目光看向王生,冷笑著開口。
“王組長,解釋一下吧?他們兩個人是為了監視你才去的,那麼你,又是什麼原因要靠近那個地方?”
王生此刻表現的雖然慌張,但還是很快解釋。
“長官,我,我昨晚吃完飯去,隻是為了去消消食,溜達溜達!您不能因為我是華夏人就覺得我是凶手啊!”
“而且,我也沒有靠的太近,隻是溜達了一會就離開了!”
一邊的阪本一郎哈哈大笑。
“哈哈哈!華夏人,你撒謊!凶手就是你!”
王生剛想說什麼,就聽阪本一郎語氣陰險的開口。
“忘了告訴你了,昨天我在收到手下命令後,就去了那裡詢問憲兵,而就在我回去的路上,恰好又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出門!”
“你去的方向正是案發現場!當時天已經黑了,你根本沒有注意到我!”
“也就是說,你連著去了兩次!彆跟我說你消食還得兩回?而且挑同一個地方?”
阪本一郎的話讓王生一陣語塞。
最終,他回頭皺眉。
“阪本中佐,你說你看到我偷偷出去,可是這是你的一麵之詞,我是真的隻去了那邊一次,憲兵可以作證!
我甚至都沒有靠近那裡,隻是在那附近散步而已!”
“你說我偷偷去了,請你拿出證據來!”
阪本一郎冷哼一聲。
“證據?哼,你一個華夏人,我說你去了,你就是去了!”
審訊室裡的氣氛變得很壓抑,這一下子,王生幾乎是最被懷疑的那一個。
這一刻,在場除了他以外都是日本人。
哪怕是沉穩如土肥圓,也是第一個懷疑王生。
“王桑!一味地否認可不太好!你還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王生小小的眼睛裡全是緊張又無可奈何,他知道躲不過,隻能強行解釋。
“將軍,我...我隻是睡不著覺,四處溜達!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土肥圓就直接打斷。
“好了王桑!”
“我知道你的嘴很硬!”
土肥圓拍了拍手,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進來,他們的手上還提著箱子。
陳立見狀,揮手讓手下先將阪本一郎和布川內庫帶下去。
隻剩下了王生被憲兵按住。
土肥圓的聲音悠悠傳來。
“王桑!我知道你是個硬骨頭!既然你不願意說,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開口!”
說著,土肥圓從醫生的手中拿過箱子,放在王生麵前打開。
裡麵是一個針管和一小瓶藥劑。
“這是吐真劑!還記得你那個死去的聯絡員嗎?他也是個硬骨頭,但在注射了吐真劑後,他將自己心裡的秘密全都講了出來!”
“到最後,秘密沒有守住,人還因為藥效成了一個傻子!”
“這種藥劑很珍貴,關東軍特務機關每年的指標也隻有兩份!”
“可是王桑!如果你依舊嘴硬,我也就隻能使用點非常規手段,到時候你不僅僅會開口,也會變得和當初你的聯絡員一樣!”
“你想想看,你變成傻子,失去了價值,你的妻子怎麼辦?關東軍內部可是有很多士兵,常年見不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