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要歸功於天上人間。
這兩天和田直人為了挑戰新項目，那是大把撒錢，全然不顧天山人間的消費有多高。
有了金錢需求，自然就得賣力的做買賣。
這些官員可都是代言人，天上人間三四樓的名聲一下子就打出去了。
太多人想要親眼看看這地方有什麼魔力。
但很抱歉，沒有會員卡，沒人能上的去，而有會員卡的，基本都是各部門的高官，重要的是願意和陳處長做生意。
隻不過這種事情不能擺在明麵上說，所以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
短短幾天時間，天上人間就有了“高端頂級”會所的名頭。
似乎能得到天上人間會員卡的都是上流人士。
這是一次成功的饑餓營銷。
當貪腐，利益，情色，權力交織在一起，就會形成一張大網。
陳立的人脈正在以恐怖的速度擴張。
但陳立本人卻是低調得很，每天隻是各種應酬，要麼就是工作和生活。
對了，還有和德川家接觸。
德川田助也是雞賊，答應了德川紅葉不讓陳立去家裡，他就用彆的招數。
比如請陳立去飯店吃飯，然後找機會讓德川紅葉接觸陳立。
還給二人製造偶遇的機會。
這讓陳立頗感無奈。
他當然清楚這是藤原家和德川家的意思，但他此時真是沒有心情考慮這些。
自從上次和沈書文見麵後，陳立就有些封閉自己。
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就是什麼都不想乾，就想躺平擺爛。
就好像心中那根弦再也無法繃緊。
沈書文數次想要見他，但他都沒有理會。
尤其是在看到最近的報紙上，國民政府在華北地區又一次選擇了退讓，並且再次劃出非武裝區。
陳立突然覺得自己做的一切好像都沒什麼用。
饒是他做了那麼多，可金陵那個依舊是又臭又軟。
這讓陳立懷疑，他的穿越是不是多餘的？
身處敵營，還得不到信任，做的事情也在曆史洪流下被攆得粉碎。
實在是心涼啊！
要不乾脆和家族攤牌，回日本養老得了。
以他的身份，哪怕現在攤牌了，也會有家族幫他處理這事。
長久以來的壓抑積累，終於是化成了陰霾。
...
金陵，戴老板辦公室。
戴老板正愁眉不展。
“一個月了，還是沒有刺刀的消息？”
毛齋五點點頭，頗有些無奈的開口。
“梧桐說，刺刀身邊有個絕頂高手，對方認的他，他沒法跟蹤調查！”
戴老板思索了好久，卻始終想不通。
“為什麼會失聯呢？莫非他發現了死間計劃，覺得我們不信任他，生氣了？”
“很有可能啊！可他始終是...唉！讓梧桐繼續聯絡吧！”
戴老板歎了口氣，命令下去，毛齋五恭敬的點頭，突然又想起了什麼。
“是！”
“對了老板，華北方麵，對於日本間諜的滲透，我們還是繼續保持沉默嗎？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