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直被高層灌輸瘋狂思想,所以他們一般很極端。
第二個類型的日本人,大多數人也不陌生,那就是日本老牌高層。
這些人更加熟悉華夏,在他們眼中,征服華夏同樣是他們的終極目標。
但這些人因為一直身處高位,往往更有政治頭腦和長遠目光。
他們一來被政鬥牽扯精力,二來需要對抗新崛起的軍隊派係。
第三就是他們或因為利益,或因為政治站隊,都想要緩慢的通過更好更完美的手段吞並華夏,從而能夠在征服華夏的同時,穩定他們的地位。
所以他們一直想著約束陸軍部,從而以他們的手段來侵略華夏。
姑且稱之為穩健派。
第三個類型是侵華日軍中最少的,就比如後世大名鼎鼎的大阪軍團,還有關東軍內部和陳立勾結的這些人。
他們心中對於征服華夏還是征服蘇俄都沒有太瘋狂的執念。
軍國主義,還有戰爭,又或者偏向哪一方,隻是他們接觸政治,或者賺錢的手段。
有奶就是娘,有利益的情況下,他們可不管什麼日本什麼華夏還是什麼美利堅。
這些人在經過陳立的長時間合作跟引導下,區區和紅黨做個生意那都是小事。
他們可以為了利益讓戰爭一直持續,也可以為了利益和敵人合作。
這些人可以稱之為純粹的利益派。
隻不過當今日本,狂熱派幾乎是勢不可擋,天皇都攔不住他們。
(當然不是說天皇不想發動戰爭,隻是天皇不喜歡被架空)
不過陳立顯然沒必要和顧婉清講這麼一大堆。
而且他有意再測試一下紅黨對他的信任度。
所以當接下來顧婉清提出來要回去考慮考慮的時候,他也沒有拒絕。
他知道對方也需要和上級聯係,畢竟這事不小。
但從顧婉清走時候的態度,陳立覺得大概率沒問題了。
陳立其實很有私心。
他想儘快加入華夏紅黨,因為他擔心拖下去,他的身份會讓這件事變得困難。
鬆了口氣,陳立走出咖啡廳。
新京的天氣變得越來越暖和,街麵上的各種小攤也多了起來,過往行人絡繹不絕。
隻不過陳立知道,這份繁榮堅持不了太久。
隻要日本發動了戰爭,那麼作為日軍後備糧倉和基地的整個東北,就會立刻陷入水深火熱中。
此時的繁榮,隻是陸軍部在養精蓄銳罷了。
真不知道他參與到這其中,能不能做些什麼?還是繼續被曆史的大勢推著走。
總之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儘人事,聽天命吧!
就在這時,陳立看到一個急匆匆的人影,
陳立的記憶力很好,他立刻認出,那人是劉大膽身邊的一個小警察。
他也是昨天才知道,小警察是劉大膽那相好的的弟弟。
現在明顯是劉大膽的心腹。
名字叫張傑。
張傑急匆匆的進了咖啡店,由於他個子不如陳立高,又低著頭走路,所以沒有認出陳立。
隻是恰好和陳立擦身而過。
【洛夫斯基先生估計早就到了,現在我都遲到了二十分鐘了,怎麼跟他解釋呢...】
從看到張傑行色匆匆的那一刻,陳立本能的就打開了偷聽心聲。
結果就聽到了這麼個名字。
洛夫斯基?
怎麼聽著像個蘇俄名字?
張傑要和一個蘇俄人見麵?
陳立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給不遠處一個看報紙的男人使了個眼色。
很快,張傑就處於了被監視當中。
陳立隱隱覺得,張傑這個小警察似乎有秘密,既然被他撞到了,他要是不了解一下,晚上睡不著覺。
沒辦法,情報工作做久了,陳立自己都覺得自己越來越多疑,越來越像個特務頭子。
但就是控製不住。
(這章給你們解釋了一下目前日本侵略者的格局劃分,所以多寫了五百字,快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