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主子回來,剛想上前迎接,卻忽然發現了緊跟其後的宋初堯。
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守在外麵,彆讓其他人進來!”
玄知還處於呆滯狀態時,淩楚淵已經粗魯地掀開了簾子。
一把抓住了宋初堯的手腕,把她拉進了營帳內。
這是宋初堯首次來到淩楚淵的營地。
外麵的那個他和宮裡的他仿佛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在皇宮的時候,他總是笑臉相迎。
即便是出於禮儀,他的語氣也總是溫和有禮。
而在這,出現在她麵前的是一副冰冷的麵容。
宋初堯進賬後,幾乎就定在那不動彈了。
她僵硬地站在門口處,幾乎都不敢呼吸。
見背後沒有絲毫聲音傳來,淩楚淵轉過身來看了一眼。
隻見那個瘦弱矮小的身影,身上滿是泥土和塵埃,看上去狼狽不堪。
她無力地低垂著頭,緊張地拽著自己的衣角,不敢再多往前走哪怕半步。
這樣的場景讓淩楚淵越發惱火
“還不過來?我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
不吃人是真的。
但手段毒辣得足以讓人生不如死。
宋初堯顫抖著身體,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緩緩朝前走去。
顯然,她的謹慎並沒有讓淩楚淵感到滿意。
他已經失去了耐心。
一伸手便毫不留情地將她一把拉了過來,重重地扔到了臥榻上。
“給我躺下。”
躺……
一直以來,他就按照自己的心情來做事。
無論是何時想要見她,就算是在夜深人靜之時,也會叫她前往瑤光殿。
使用完後再把她趕走。
這樣的日子就是以前她在東宮時的生活常態。
但現在,她突然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宋初堯用力扯住自己的衣服,怯生生地說道:“殿下,雖然在宮裡我隻是一個暖床之人,但是剛才您說了,這裡是在外頭。”
看著她如此卑微,卻又試圖講理的樣子,淩楚淵覺得很可笑!
這個女人,居然還妄圖在這兒談條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不再理會她的話,繼續自顧自地動作起來。
宋初堯早已習慣了他對她的感情視若無睹。
但這可是軍營裡啊!
即使再怎麼低微,也不願成為他手中的一個工具。
她寧願選擇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孤獨地漂泊,也不願意失去自我,淪為他人手中的棋子。
她曾親眼見證過許多人的命運。
那些人在權力的漩渦中浮沉不定。
最終不過是成為一個可悲的犧牲品。
她絕不能接受這樣的命運。
淩楚淵注意到她眼中的抵抗情緒,神情變得陰鬱起來。
他本以為她已完全屈服,沒想到內心竟如此倔強。
記得剛剛她躺在周副將身下時,並沒有任何反抗。
那時候,她隻是靜靜地躺著。
因此,無論是對慶王,亦或是其他人,她都是順從的。
唯有對他才是例外。
在他看來,她應該是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
然而現在,她卻表現得異常頑強。
淩楚淵表情更加凝重。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她會這麼固執從。
這種矛盾的心情讓他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