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總是在這樣的時刻變得格外強勢蠻橫,似乎試圖奪走她最後殘存的尊嚴與自由。
今天同樣也不例外。
這不僅僅是在宣泄內心深處對於失去控製權的不滿,更像是一種無形卻極其可怕的警告——你永遠都無法逃脫我的掌控!
宋初堯拚命掙紮著,但凡有一點點力氣都會被她用來抵抗對方。
隻可惜,她揮舞著雙手向淩楚淵身上砸去的動作,對他來說簡直毫無作用。
每一次攻擊都被他輕易化解,反而是她自己被反擊得愈發無力。
到最後,甚至連最基本的羞恥感也被無情剝奪。
接下來便是肆無忌憚地占有了一切!
從上到下,幾乎沒有任何一處肌膚能夠幸免於難。
直到整個身體再也支撐不住這份煎熬,宋初堯隻能無力地靠在那個男人懷裡,連開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他這才停止了對她的折磨。
淩楚淵緩緩低下身子,用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下巴,眼神銳利得仿佛能洞察一切,如同一頭鷹在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所以,你敢在我麵前死給我看看!就算是死,也隻能由我親手結束你的生命,而不是彆人!”
山間的風幽深而寂靜,帶著一絲涼意,吹拂著宋初堯淩亂的頭發。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從地上掙紮著坐了起來,眼睛裡原本的淚水早已乾涸,隻留下兩行淡淡的痕跡。
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宋初堯微微抬起頭,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之所以前往崇華殿強迫蘇懷逸跪下道歉,甚至多次找吳羽薔,其實並不是因為他真正地在乎這些人或是事。
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在這世界上,隻有他自己才有資格去傷害她,去決定她的生死。
其他人,無論是誰,都沒有這個權利!
秋風輕輕地吹過,落葉在空中翻飛,此時的宋初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紛亂的思緒中,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正緊緊地盯著他們之前發生的那一幕。
那個人隱藏在暗處,靜靜地坐在一匹高大的駿馬之上,手中握著韁繩,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顯得有些蒼白……
最終,宋初堯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從那片陰暗的樹林中走出的。
幸運的是,作為一個不起眼的小宮女,離開這麼久的時間,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太多關注。
回到皇宮之後的日子裡,宋初堯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淩楚淵的身影。
之前就已經聽說他不會參加這次的狩獵活動,至於為什麼他又突然出現在那裡,這個問題顯然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思考的範圍,也不是她現在需要關心的重點。
回想起昨晚偶遇的那個名叫黛瀅的女孩。
當淩楚淵受傷的消息傳來時,黛瀅幾乎是拚了命地趕過來探望他,臉上寫滿了擔心和緊張的情緒。
如今想來,既然淩楚淵不見了蹤影,或許此刻正陪在他身邊的,就是那位滿心擔憂的黛瀅了吧!
至少,這是她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釋。
但是,這些都是與她無關的事情,宋初堯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明白自己無法乾預這些事情,也懶得去理會。
接下來的一整天,碧花山都沒有再發生任何事情,即使是在狩獵宴會上看到了吳羽薔,她也沒有再找麻煩。
這並不是因為吳羽薔轉了性子,而是因為在那樣的場合下,她也無法做什麼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