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藝涵:“讓老師怎麼樣?”
左甜:“沒什麼,你們教育資源不能說是不錯了,那簡直嘎嘎好啊,快寫吧,寫完了早點睡哈。”
左甜:你小度都擺麵前了,你不問它你問我,你太給我麵子了吧?!
左甜走著樓梯上樓,眼神渙散,有些迷茫。
她一路走到了頂樓,頂樓上有一個大玻璃罩子,合歡公園每天早上都會找人清洗,屋外的毛毛細雨已經變成了中雨,他們不斷的拍打著玻璃,昏暗的條件下左甜也沒想過要開燈,這裡像是休息室,偌大的麵積除了幾處沙發,再就是頂樓狂歡剩餘的一些櫃台。
嘟嘟嘟——
“喂,你去哪了?”
“我在頂樓啊,你把飯送上來吧,我還想吃泡芙。”
半個小時後。
寒管家推著餐盤到了頂樓,頂樓沒有開燈,於是他放大音量:“要開燈嗎?”
左甜聽到聲音用遙控打開了燈,頓時全場都被照亮,暖黃色的燈光打在裹著風衣的左甜身上,亮得左甜不敢睜眼。
寒管家將才布在一邊的櫃台上,又拿來了一個舒適的帶靠背的滾輪座椅。
左甜:“寒管家,下雨了。”
寒管家:“有人拜訪。”
左甜:“誰?”
寒管家:“夏小姐。”
左甜:“她這麼晚了來乾嘛?”
寒管家:“不知道,不過看上去很生氣。”
左甜:“通一下一樓的電話吧,我可不想看見一隻瘋狗。”
寒管家拿出手機撥打一樓的公用電話。
寒管家:“請夏小姐接電話。”
然後把電話給了左甜。
左甜打開公放,不一會兒夏然憤怒的聲音響起,左甜伸了伸懶腰,坐到櫃台前享用起了美食。
夏然:“你真是惡毒!陸寧遠他做錯了什麼?能讓你把他打成這樣?左小姐你知不知道,他肋骨斷了兩根,手指有好幾根骨折了,身上好多發紅發紫的地方!”
左甜:“挺好的啊,大紅大紫。”
夏然:“你……我真服了,我就問是不是你乾的?”
左甜:“是我乾的啊,沒死吧?”
夏然:“你為什麼這麼做啊?你和他無冤無仇的。”
左甜:“我舅舅身體不好,五年前他帶我舅舅去爬山,爬到山頂的時候我舅舅差點死在那兒,我倒是想問問,多大仇多大怨讓他差點死在那兒。”
左甜說話時語氣平淡如水,但大顆大顆的淚滴一滴滴地落在潔白的瓷碗上。
這件事從未被公開過,除了金忘憂和寒管家,幾乎沒人知道。
夏然似乎也被震驚到了,五年前,金事佑還在獨挑大梁,如果他真的死了,那裡還有現在的金家。
夏然:“對不起,我不知道,陸寧遠確實對不起你舅舅,但他在最意氣風發的時候被送出國,被迫遠離親戚朋友在異國他鄉生活的日子,和現在被打成這樣,我覺得,該還的也還清了吧。”
夏然:“左小姐,他是我這輩子最最重要的人,我喜歡他,希望您不要再為難他了。”
滴滴滴——
夏然在雨中離開了合歡莊園,雨水打濕了他的頭發,仿佛也澆滅了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