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甜:“這是正品協和醫院搶救和ICU病房的繳費記錄,當年葉龍門並沒有幫你繳費,直到現在,你的正品協和醫保卡裡還有五萬塊錢的餘額。”
江流水抬起頭忍著眼皮被荊條抽打的痛不解地看著他。
江流水:“不是葉先生繳費,那是誰?”
“你覺得會是誰呢?”
“猜猜是誰,當年你爸爸借高利貸是王祥源早有預謀。”
江流水:“對,我知道,就是王柯淼害我家的工廠被燒了,為他老子……”
“誰和你說的?”
江流水:“王祥源身邊的親信,王徑,他親口告訴我的。”
蠢才,王徑根本就不是什麼親信,他是王總的第一個兒子,臉上一半的燙傷都是他媽給燙的,他這種小人的話你也信。
“王徑和王柯淼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你不知道嗎?”
江流水:“你說什麼?”
“你對這些都不了解嗎?王總年輕的時候風流成興,到處撒子留情……”
江流水撐著疼痛酥麻的身子,慢慢地爬到那兩張票據處,撿起來,繳費人:王柯淼
江流水:“怎麼可能?放貸公司是他開的,帶我去郊外房子的人是他,要把我的身體火化的明明就是他,他怎麼可能幫我繳費?!”
左甜:“那段時間王柯淼在專心備戰考研,哪裡有時間開什麼放貸公司?”
江流水:“不,可是合同就是這樣的,借條上寫的就是他的名字!”
左甜:“當然……給你看的借條當然不能寫真正的放貸人了。”
江流水將繳費單揉成一團。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你可以自己去問,問問是誰在你的手術單上簽字,誰給你繳了二十五萬的手術費,又是誰在你生活不能自理的時候請護工……”
“彆說了!彆說了!我不該恨嗎?我不能恨嗎?!”
左甜:“你恨誰和我有什麼關係?就因為你的恨,讓我喜歡的人被彆的男的掰彎了,憑什麼?難道我的喜歡一文不值嗎?就這樣讓你拿來踐踏!”
江流水:“我沒有,我沒有……”
左甜:“我喜歡王柯淼,認識我們的人都知道的,我早就草擬了一份婚書,等到我成年了,不管王柯淼的爸爸是什麼樣的,我都想和他一起麵對,可是你們強行把他掰彎了,而且還是用他弟弟……”
江流水:“明明就是,明明就是他和他父親害了我們全家,你在為他脫罪,你不能因為你喜歡他就……”
江流水還在喋喋不休,左甜卻一點都不想再說了,他強撐著站起來,喘著氣,左甜也從椅子上站起來,眼中滿是憐憫與無奈。
左甜:“你們收集的證據夠把王祥源送進大牢了,現在能告訴我王柯淼在哪裡嗎?我真的查不到。”
江流水:“你當然查不到,就算你把華國翻遍了你也不可能查到!”
左甜:“什麼意思?他們去哪了?”
江流水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左甜右手袖子裡拿著手槍,扣動扳機,迅速舉起。
左甜:“不想死就快說。”
江流水:“王柯淼和哈莫,出國了。”
“你猜他們怎麼出的國?”
“是他們拿著護照出國的哦。”
“王柯淼是自願的,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