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咱不配。”
“你拱出去,我剛才還在問你那人是誰,現在直接讓我去爬長階,我真的會謝。”
“討厭!”
金忘憂鼻子一酸將頭埋在了沙發裡。
修以琳:“哎呦喂,怕自己想去見帥哥的小心思被戳破,自己發脾氣。”
金忘憂:“你也討厭。”
左甜:“是嗎?你想去看帥哥?”
金忘憂:“這麼一大把歲數了還整天想著帥哥,挺不好意思的。”
左甜:“這有啥?今天預約,明天我們坐私人飛機去。”
金忘憂:“不敢想象,明天你見了傅蕭文,會多麼地活潑開朗!”
左甜:“行行行,傅蕭文就傅蕭文吧。”
第二天傍晚,左甜穿著加絨新中式竹葉旗袍,金忘憂穿著大氣的淡藍色的加絨玉蘭旗袍,直升飛機在寺內的一處大空地裡落下,在夜景之下,隱約能看到一個男人在踉蹌地走著台階。
兩人相互攙扶著下飛機,飛機下兩位和尚已經在迎接。
“兩位女施主,裡麵請。”
傅蕭文,天生喜靜,不願意和世俗同流合汙,隨舍棄原先的身份,居於莫愁寺。
兩人雙雙進了竹屋。
屋內,一個穿著祥雲紋太極服,手中撚著佛珠的人正在與一老者下棋。
那人長發束與腰後,兩縷龍須,屋內燃著炭盆,很是暖和。
“老衲這步棋,這麼久了你還沒有解出來嗎?”
“師傅,徒兒棋藝不精,還要多想想,多加參悟。”
“罷了罷了,那便獨留你自己解棋吧,老衲該下山了。”
“師傅慢走。”
這是傅蕭文注意到站在門外的二人,親自將人邀進了屋。
“再下傅蕭文,法號戒塵,在寺中修行已有三載,不隻兩位女施主是為何而來?”
“為的是命運。”
“命運,太過於深奧。”
“您隻要淺顯地告訴我就好,我隻想知道我這一輩子,能不能平安順遂。”
左甜將生辰八字交於傅蕭文,傅蕭文隻一眼,便皺了下眉,又迅速恢複正常。
“恐怕,不能。”
左甜望著他這一雙輪回眼,也許是信了,也許是被迷住了,眼神有些迷離。
“謝謝指點,我明白了。”
金忘憂:“那,我女兒,怎樣才能一輩子平安順遂?多做善事,還是要日日燒香拜佛,亦或者是怎樣才能逢凶化吉。”
傅蕭文搖了搖頭。
“夫人寬心,船到橋頭自然直。”
左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相信科學,我一定會無病無災的,媽,放寬心吧。”
金忘憂:“嗯。”
突然,一個小和尚走進來說:“師兄,門外來了一個男人,說要見你。”
傅蕭文:“是他。”
傅蕭文起身,提著一個小燈走到大門處。
附身用燭火照亮那人的臉。
“傅蕭文,我吳塵譽,無處可去了。”
明明是寒冬,山上還是白雪皚皚,但那人卻一身酒紅色薄襯衫,額頭青筋凸起,冒出的汗珠被凍到了臉上。
那個位置給你又如何?不過和我一個下場。
男人欲要將手搭在傅蕭文的角上,但又怕剛才一路摸爬跪打著上山,手早就臟了,不敢放上去。
“留我幾日,如何?”
“那就在這裡打雜,我付給你薪水。”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