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隋康苦笑著說:“煙花批文是我高中同學批的,我猜的,你應該不會喜歡身邊的人。”
左甜:“嗯……”
顧隋康:“我真不明白了,你們家裡人為什麼都和姓陸的扯上這麼多關係呢?我哪點不比陸新豐強啊?你看上他什麼了?”
左甜“感覺!”
顧隋康:“還感覺,你訂婚,他來都沒來。”
左甜:“我們沒有邀請他啊!”
顧隋康:“你……”
左甜:“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他有沒有什麼前女友啊,青梅竹馬或者情人什麼的啊?”
顧隋康:“這些……你打聽不到嗎?”
左甜:“有些事兒就是打聽不到,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你告訴告訴我唄。”
顧隋康:“我也不了解他,我隻知道他做生意眼光很好,青梅竹馬,情人,前女友這些東西,放在他身上應該不存在的吧。”
左甜:“沒有前女友?!”
顧隋康湊近左甜的耳朵說:“他隻睡,從來不談感情。”
左甜:“那他肯定很多情人吧?”
顧隋康:“睡一夜的不叫情人。”
左甜:“沒有睡過兩夜的嗎?”
顧隋康:“額……”
左甜:“煩死了!還有你姐,她更煩人!!!”
顧隋康:“我姐怎麼了?”
左甜:“就是很煩啊!”
顧隋康:“你不喜歡牙醫?”
左甜:“我不隻是不喜歡牙醫,我還不喜歡她!她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呢?就算我很可能會是她未來的弟妹她也沒打算放過我。”
顧隋康:“你做什麼了?她為什麼要和你過不去啊?”
左甜說不出話來,真的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天晚上。
醫生:“你們血型一樣嗎?為什麼非要注射在大腿動脈上?”
左甜:“我是O型血。”
左甜用力地掐了掐王柯淼的腿,王柯淼猛地抬頭。
醫生:“這…有知覺了?”
左甜:“疼嗎?”
王柯淼:“疼的,是疼的。”
疼就對了,有知覺,不那麼麻木就好。
左甜:“記得媽媽吧?”
王柯淼:“我媽……(聽到媽媽,眼淚奪眶而出,苦得像個孩子。)我媽,還好嗎?”
左甜:“她很好,就是很想你,不喜歡吃米飯,特彆喜歡吃山竹。”
王柯淼:“我要去見她,求求你…我,要見她。”
王柯淼在說出求求你時,屈辱地低下頭。
左甜:“你想現在就去見你的母親…還是等哈莫回來,見他最後一麵?”
王柯淼抬起頭,噙滿淚水的眼睛盯著高處的輸血袋,眼淚比輸液管滴血的速度還要快……
兩小時後,左甜布下埋伏,在哈莫進門的一瞬間被製服,雙手被綁,被押進一間黑色的屋子,在打開門的一瞬間,外麵的燈光照亮坐在座子上的左甜,哈莫被強製按在地上跪下。
哈莫:“你……”
左甜:“對,我,隻有一個我哦。”
哈莫:“他呢?”
左甜:“走了,去見他母親了。”
哈莫:“那你還留在這兒乾什麼?你馬上要訂婚了,還想著他呢?彆想了,他已經是我的了,哈哈哈!!!”
左甜:“笑屁?還你的,無語死了。”
左甜:“有句古話叫做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帶不走他,他怎麼可能會是你的?”
哈莫:“你要殺了我?”
左甜:“我費勁心思找到你,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這時,又綁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在車上,被我們到回來了。”
左甜見那人低著頭,但即使低著頭,就這個發型她也認得出來。
左甜:“顧隋安啊,狼狽為奸,蛇鼠一窩。”
顧隋安抬起頭看著她。
左甜:“你怎麼個事兒?我的人追蹤你這麼久,都沒見你來這兒一次過,今天我來了,你恰好也來了呢?”
顧隋安:“那還真是巧呢。”
左甜:“索倫,放她走。”
索倫將顧隋安架出去。
在顧隋安離開後,左甜從身後掏出一把槍,直直地指向哈莫的腦袋。
哈莫:“你要殺了我?”
左甜:“我隻能殺了你嗎?你身體的其他人,我不也要殺嗎?這樣,我算不算是殺了好多人啊?”
哈莫:“可笑,他們都已經消失了!”
左甜:“消失了?真的嗎?我怎麼不信呢?”
哈莫:“我也不知道王柯淼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他們確實都消失了。”
“你騙我!”
阿亞推著王柯淼的輪椅,讓他出現在光亮之中。
哈莫:“你不是……”
“你騙我,我想著你治好病就會好好的,沒想到,你的本性,比其他人格,都要無恥!!!”
嘣!
一身槍響,正中哈莫眉頭。
王柯淼驚地從輪椅上摔下來,爬向倒在地上的哈莫。
血泊中,王柯淼又恨又難過,他不可置信地趴了一會兒,接著又看向被拉開窗簾的窗戶。
左甜:第二次,第二次倒在我麵前,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