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三月,你是個深明大義的女人!」
「能從你嘴裡聽到一句誇獎,可真不容易呢~~」三月七可愛地揚起嘴角。
隨後,二人看向伶舟。
鏡頭同樣跟隨,還是熟悉的微笑眯眯眼。
他歪了歪頭,兩手一攤。
「在太真丹室時,我說過了呀。」
三月七:「現在是全新一次的選擇啦,列車傳統不能丟。」
伶舟嘴角弧度上揚幾分,操著一口輕鬆怡然的語氣。
「前途布滿荊棘,沒有醫生跟隨怎麼能行?」
三月七豎起大拇指,模仿星的語氣笑道:「深明大義的男人~~」
最後——
除伶舟外,所有人齊齊看向丹恒。
三月七與星一塊,朝他伸出手。
「丹恒,你…我們……」
瞧見丹恒那相較以往,多出一些另類情緒的臉龐,三月七終究還是沒把話說完。
景元心中微歎,偏頭看向深海。
之前說的要丹恒幫忙做一件事,這不假。
可若丹恒不願,他也不會勉強。
或許……
正是因為涉及到尊重丹恒的意願,伶舟才會出現在羅浮?
景元如此猜測。
站在他的視角回顧,伶舟的出現與星核獵手毫無關聯,最原始的動機方才透露過。
隻是為了同伴的安危。
動機與丹恒一致,卻有意願上的本質差彆。
丹恒是被星核獵手利用刃的存在,吸引設計而來。
假若連伶舟都受星核獵手劇本擺布,那他也不知該作何感想了。
命運的大手,令人琢磨不透。
丹恒沉默片刻,最終伸出了手。
景元內心複雜,真誠道:「謝謝你,丹恒。」
丹恒不置可否。
「我並非以無名客的身份站在這裡,因為此行的來去,我受人擺布,並無自由可言。」
「但我會以持明後裔的身份,完成我對羅浮的責任。」
三月七鬆了口氣,笑道:
「好啊,大家都和來時一樣深明大義,那麼,接下來將軍有什麼妙計?」
「妙計沒有,隻有賭一把,賭持明長老的半截褪鱗之術,賭丹恒還能重拾龍尊的記憶。」
「龍尊?」
三月七愕然看向伶舟,然後轉向丹恒。
「…我還以為伶舟又日常玩抽象,開玩笑來著……」
「沒錯,我確實抱著開玩笑的初衷,沒想到丹恒真是龍尊。」
伶舟笑眯眯道:
「等這場拓開完,你們還可以讓將軍給你們講以前的故事,丹恒要是願意的話,自己講也行。」
“等會兒——”
“彆最後是你沒法給大家講故事吧?”
阿弦看向攝像頭。
“兄弟們,你們說我是不是應激了,想象力過於豐富,精神過於敏感?”
【我覺得你是。】
【不好說,看墨菲定律發不發力。】
【完啦完啦,剛才他立了死亡Flag的!】
【我年紀小求解釋,到底是什麼死亡Flag?】
【總該聽說過打完這場仗,就回老家結婚這句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