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遲疑片刻,還是收下了。
見狀,砂金笑容濃鬱些許。
「回見,朋友,我真的非常期待,能和各位一同揭開‘死亡’的真相。」
憶域門扉開啟,砂金頭也不回地踏入其中。
門扉關閉,黑天鵝優雅的身影浮現。
「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星此刻心情有些複雜。
隻憑記憶回溯的片段,黑天鵝懷疑黃泉的理由完全成立。
隸屬流光憶庭,對記憶最為了解的憶者,會對記憶深信不疑。
「在記憶的真相下,相信是否比質疑要容易許多?」星如此問道。
黑天鵝輕點下巴:「原則上,這個說法對於憶者而言沒有問題,但也會有例外。」
「例外?」
「嗯…你應該知曉神秘派係的虛構史學家,倘若是神秘令使出手,就隻有記憶令使才能解開真相。」
「很抱歉,因為家族對賓客設下的眼線,以及與一位未知令使同行,我無法及時告知你們此事。」
「隻有身處能夠確定安全的環境,我才能毫無保留。」
「…你會覺得我的盲信不可理喻麼?」星問得相當直白。
黑天鵝露出溫柔的笑容。
「我是記憶的孩子,視角難免不同,哪怕我們立場堅定,也無法做到絕對客觀。」
「記憶從來不是評價的一方,而是收錄、封存……」
「親愛的,我尊重你任何想法,無論真相如何,都是非常珍貴的記憶。」
「…謝謝。」首次,星由衷地向黑天鵝表達謝意。
她對伶舟的確是盲信。
除非那個殺害知更鳥的他,是強大的神秘令使所偽裝。
否則,就算是幻瓏那種級彆的,她也絕對能分辨出來。
她與伶舟有著跨越空間、時間以及記憶的生死羈絆,絕對不會認錯。
那個刺穿知更鳥胸膛的人一定是伶舟,但——無數真相都會藏匿在風暴之內,而非表麵。
與其說找真相,不如換個更貼切的說法:尋找伶舟這麼做的深意。
「流螢的死亡就夠撲朔迷離,難以調查,現在又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星覺得大腦從沒有現在那麼累過,都有些羨慕小三月了。
唉,理解前輩們的不易。
深陷暗流湧動的風暴旋渦,遠比焦灼的戰鬥還要消耗人的精神狀態。
不僅要與人勾心鬥角,還要處處關注視線之外的東西。
黑天鵝:「砂金還不知道流螢小姐的事——但從你的反應中,他或許有所察覺。」
「先前,他就有意將話題誘導向死亡的真相,把你繞進他的邏輯裡。」
星:「我腦子沒有前輩好使,但也知道謹言慎行。」
不然,她先前為什麼寡言少語?
真以被同伴犯案行為震驚到,或是打擊到?
當然不可能。
「黑天鵝女士,結合現狀,假設伶舟殺害知更鳥為真,你認為他會出於何種動機?」
……
昨天用了個糾錯字軟件,把“祂”字改成了彆的相似字,甚至連他都不是,太逆天了,怪我沒仔細閱讀檢查。
那個…好久沒要飯了,衣食父母們來點用愛發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