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某位同伴曾偶然與我提起過,習慣依照律令實現目的的星神,從古至今僅有兩尊——”
說到這,遠處過路交通工具的燈光剛好映射在瓦爾特眼鏡之上,隱去他的眼中情緒。
那次閒談發生在羅浮星核之災結束,伶舟蘇醒,列車停靠羅浮星域期間。
姬子在場,星、三月七、丹恒則不在。
當時,伶舟明確說過其中之一是秩序,剩下那尊…刻意未提及名字與命途。
但他卻說過,秩序律法始源於那尊逝去或失蹤的星神。
每個人都有秘密,成年人之間對此心照不宣。
他與姬子不會過問,卻也知曉,絕大概率是與存護類似的古老存在。
“在久遠的過去,曾有一尊星神存在於世間,祂撥動指節,編織銀河律法。”
“無數信眾組成天外合唱班,向全宇宙傳揚莊嚴、肅穆的聖歌。”
“後來祂隕落了,這位星神所行的道路與同諧產生碰撞,為後者吞納、同化。”
“響徹寰宇的合唱一度沉默,再奏響時,已成了諧樂的頌歌……”
“縱使星神消亡,也會留下無主的命途,在包容萬象的同諧中,自然也可能有舊日的雜音悄然滋生。”
“……”夢主沉默片刻,意味深長開口:“瓦爾特先生……”
“過分敏銳絕非益事,尤其是你在孤立無援的時刻。”
“哼,果然是這樣。”瓦爾特掌心多出一根手杖。
“什麼?!”知更鳥一驚。
然而不待二人有下一步舉措,大腦陡然傳出猛烈的暈眩感,五感遭到未知侵蝕變得混沌。
隱約間,可以聽見夢主的聲音。
“為了我等偉業著想,星期日,讓二位稍作歇息吧。”
“…哥、哥……”
“對不起,知更鳥,唯獨你…我不想你知道這一切,可惜事與願違。”
針對二人的未知侵蝕似乎幅度不一。
瓦爾特暫時失去開口能力,而知更鳥卻還能說話。
“所以這才是我無法歌唱的真正原因?籠罩匹諾康尼的陰影,實際是…你……”
“我們從來不是同諧的孩子,你我理想中的樂園…也不應由希佩創造。”
星期日上前,將知更鳥攬入懷中,溫柔道:
“萬眾的幸福,隻能由立於萬眾之上的一人來承諾,於律法之中,人類構建社會……”
“於同諧之中,我們擁獲秩序。”
即便知曉這兩人並非同諧信徒,瓦爾特還是沒能徹底想明白,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換做彆處,這種針對精神的攻擊他或許還能抵抗。
可這裡是夢境,家族的地盤,防不勝防。
深思熟慮過,瓦爾特停下無意義的掙紮。
他沒從星期日與夢主身上感受到殺意,想來並不想取他性命。
當然,也可能是心存忌憚。
二來也能夠利用自己,作為令伶舟等人投鼠忌器的一張牌。
哼……
瓦爾特目光頓在知更鳥身上。
難以想象親兄妹所信仰的道路,竟截然不同。
伶舟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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