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白榆發現過A助手的一個弱點,那就是針對非名人往往使不上力氣。
今天白榆又覺察到另一個弱點,那就是A助手沒有主動性,不會主動進行提示。
每每要自己先發覺了什麼端倪,然後進行檢索才能獲知相關信息。
在白曳撒身上,這兩個弱點全都踩中了。
此時白曳撒看白榆態度模糊,就不耐煩的質問道:“你到底怎麼想的?發個準話!”
白榆答道:“在下要準備下個月的縣試,實在無法分心他顧。”
這也算是白榆的心裡話,目前他隻想安安穩穩的考試,早日獲取功名,並不想摻乎太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白曳撒很門清的說:“京城的縣試往往幾千人參加,但隻有幾十人通過,非常看運氣。
你不會以為你運氣上佳,一定就能通過吧?
當然,如果有貴人扶持,那就肯定能過,比如我就可以幫你。”
白榆當然明白這些道理,不然他為什麼會有限度的向史經曆和陸炳靠攏?
不過麵對白曳撒如此熱情的主動招攬,白榆疑心病又犯了,主要是最近被坑怕了。
他忍不住問道:“我無財無勢,無權無勇,幾乎一無是處,有什麼值得閣下另眼相看之處?”
緹帥陸炳對自己感興趣還能理解,畢竟自己表現出了作文功力,可這白曳撒又圖什麼?
“當然是圖你這個人啊。”白曳撒忽然邪魅的笑了笑。
白榆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向後躲了兩步。
如果白曳撒是個女扮男裝也就罷了,如果是個太監,那可就太惡心了。
白曳撒又開口道:“你是不是認為,能跟史經曆搭上話,就算是你的人脈了?
你們這些底層人物經常會有一種錯覺,認為能與大人物說幾句話,就算是結交了,其實大錯特錯!”
白榆最煩這種被教育的語氣,但又得罪不起眼前人,隻能回應說:“啊對對,你說的都對。”
白曳撒自信的說:“我這裡給你一個更好的選擇,你去打聽一下我是誰。
我相信,三天之內,你一定會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我麵前!”
雖然白榆還不知道白曳撒究竟是何等人也,但這種自信的氣勢猶如實質,憑空給人以巨大壓力。
白榆不禁感歎道:“大丈夫當如是也。”
他也好想成為這樣的人,連名字都不用報,就敢讓彆人拜服自己。
白曳撒:“......”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下一句就是“可取而代之”?
臨走前,白曳撒警告了一句:“言儘於此,你好自為之!
三天之內,如果嚴鵠找你麻煩,可以報上我名字!三天之後,我就不管了!”
白榆沒有直接回家,又去了馴象所,向張千戶打聽消息。
底層人物可能消息比較閉塞,但張千戶這樣勉強算是錦衣衛中層的武官,多少也會知道一些內幕。
“時常看到一位身穿白曳撒的年輕人物,似乎很有勢力,連史經曆也要以禮相待,長官可知是何許人麼?”白榆問道。
張千戶果然知道這麼個人物,“那你可惹不起,連史經曆也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