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跟著陸炳混,還可以說是錦衣衛軍戶職責所在,跟著太監混就沒得洗了。
雞湯成功學都知道,不要為了眼前利益而忽視長期目標。
陸白衣不好再指責什麼,隻陰陽怪氣的說:“你還挺賣力氣,聽說才在午門上直三天,就乾掉一個尚書。”
白榆疑惑的說:“不是兩個尚書嗎?怎麼就成一個了?是誰抹掉了我的戰績?”
陸白衣嗤聲道:“你想的真美,那嚴黨也不是吃素的,總要保一個!
不然一下損失兩個尚書,嚴黨還有什麼臉麵在朝堂混?
據我所知,嚴黨保了與嚴首輔關係更親密的工部尚書歐陽必進,放棄了兵部尚書許論。”
聽到這裡,白榆不禁搖了搖頭,感覺嚴黨這次二保一還是選錯了人。
這不是AI推測的,而是白榆自己分析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嘉靖三十九年開始,嚴黨昏招迭出,首輔嚴嵩也屢屢失誤,全無早年間的風采。
陸白衣看著白榆那不屑的表情,忽然問道:“怎麼了?你有什麼看法?”
白榆搖頭道:“沒看法!我一個小小校尉,又有什麼資格對朝廷大事有看法?我不配!”
為啥被調到西安門,不就是因為“鍵政”了嗎?
陸白衣點了點白榆,強調說:“總而言之,你記住了,你欠我一個人情,堪比救命之恩的人情!”
說完這句後,陸白衣轉身就要離開。
“彆彆!”白榆連忙叫住了陸白衣,“我生平不喜歡欠賬,這人情到底怎麼還,你現在就說一個章程。”
這種未知最令人沒安全感了,指不定在關鍵時候就暴個雷出來。
現在自己正處於微末,正是還人情最有性價比的時期。
陸白衣心裡略有不爽,在她看來,白榆這表現就是想儘快撇清關係?
想了想後,陸白衣又冷冷的開口道:“我現在不需要彆人幫我什麼,但有一件為難事情。
我那腦子進水的大伯又想締結政治聯姻,要把我嫁給某位官宦人家,但我很厭惡這樣!”
白榆也挺無語的,曆史上陸炳確實非常熱衷於政治聯姻。
陸家幾個子女都與權貴人家結親,但人死燈滅,最後又有什麼卵用?
陸白衣繼續說:“你要是能阻止這次聯姻,就算是還了我這個人情!
當然,如果你做不到,那暫時就算了。這事確實比較難,我也不強求你......”
“這活我接了!”白榆忽然開口答應下來。
陸白衣的眼睛又瞪大了,“你說什麼?你接了這個委托?”
她本意是提一個高難度的事情,讓白榆知難而退,把人情繼續欠著,沒想到白榆居然一口答應下來。
白榆很明白的回應說:“沒錯!你就等著我好消息吧!”
有點氣!陸白衣忍不住罵道:“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和我那大伯一樣進水了?
你不會以為,你投靠了我那大伯,就有資格去勸他了吧?”
白榆擺了擺手說:“這你就彆管了!你不就是不想再嫁嗎?我自有辦法,包解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