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也知道,ai作詩之類的功能在這裡毫無卵用,所以也沒有什麼裝逼想法,就是安心吃喝。
吃飽喝足後,白榆就與旁邊這個叫藝名賽玉的嫵媚美人閒談起來,打聽西院胡同的詩詞行情。
雖然白榆一直有心發展詩詞業務,在西院胡同裡販賣詩詞牟利。
但一直沒機會也沒錢進行調研,如今遇到個圈內人士,自然要抓住機會打聽情況。
賽玉蹙了蹙眉,輕聲答話說“奴家不懂詩詞,也沒有收過詩詞,對這方麵不太明白。
不過奴家同院裡有個好妹妹,頗有才華,常與文人唱和詩詞,小官人可以過去找她打聽。”
白榆打蛇隨棍上的問道“可否引薦給我?不耽誤多少時間,就說幾句話,問明了情況。”
賽玉猶豫了一會兒,可能是正判斷值得不值得,最後才輕輕點了點頭,答應下來說
“那可以等酒宴結束後,小郎君隨奴家回院,與我那好妹妹麵談。”
日頭西斜,這次聚會就結束了,眾人醉醺醺的下樓。
錢千戶被灌得最多,已經幾乎無法獨立行走,被兩人架著才能出去。
二錢隻是陪酒的錢,酒宴結束,感情自然也就歸零。
眾人正在樓下彼此告彆時,忽然有人指著西邊胡同方向,愕然道“榆哥兒這是作甚去?”
其他人扭頭看去,卻見白榆正跟隨著剛才陪酒的美人,慢慢的往胡同裡鑽。
一乾旗官心裡齊齊泛酸水,錢千戶醉眼朦朧的罵道
“他娘的!年輕就是吃香!這小白顯然是被美人邀請一起回屋了,弄不好要過夜!
我估摸著,還不用另外花錢!因為小白兜裡根本就沒錢!”
西院胡同很長,而且彆看名字叫胡同,其實比一般街道還寬點,能輕鬆容納兩輛馬車並行。
兩邊樓閣院落一家接著一家,這會兒還沒到高峰期,在胡同裡走動的人倒是不多。
白榆跟著賽玉姑娘走了一會兒,轉入了一間裝飾著五彩燈籠的院門。
賽玉在前廳跟老鴇子打了聲招呼,就帶著白榆來到東跨院的一間雅室,然後有小婢女上了茶水。
賽玉解釋道“小官人坐下稍等,奴家已經打發人去請妹妹了。”
白榆也算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地方,好奇站起來打量著牆上的字畫,還有架上的擺設。
可惜ai沒有鏡頭掃描功能,不然還能鑒彆一下是什麼。
書架上居然還有春宮畫冊,好奇的白榆正看得入迷,忽然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
毫無防備的白榆被嚇了一跳,不知發生了什麼,連忙轉身看去。
卻見此刻賽玉身上的衣襖不知何時被扯脫了半拉,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大半個胸部。
白榆“”
賽玉滿臉都是“惶恐”的神色,雙目含淚,嘴裡繼續尖叫道“啊啊啊!官人不要這樣啊啊啊!”
臥了個大槽!白榆的腦子頓時“嗡”的一聲響,血壓急速飆升!無數上輩子的不好記憶湧上來。
他還想起了先前陸白衣的警示,當真是防不勝防,版本還這麼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