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城,這座往日裡寧靜祥和的小城,此刻卻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下。
徐一鳴等人帶著那塊刻有玄陰宗標誌的令牌回到了城中,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感彌漫在空氣中。
他們走街串巷,四處打聽著關於玄陰宗的消息,可惜收獲寥寥。
大多數人對這個宗門聞所未聞,少數幾個聽說過的人也都諱莫如深,似乎對這個宗門有著某種莫名的恐懼。
“該死,這玄陰宗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到?”趙獵戶狠狠地捶了一下牆,粗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錢道士也是一臉愁容,他捋著花白的胡須,喃喃自語道:“玄陰宗,玄陰宗……我記得以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關於這個宗門的記載,據說他們修煉的是一種極其陰邪的功法,能夠操控人心,為禍一方……”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之際,一個身著青衫,手持折扇的書生走了過來。
他麵容清秀,眉宇間透著一股儒雅之氣,與這肅殺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幾位壯士,可是在打聽玄陰宗的消息?”書生拱手施禮,語氣溫和。
徐一鳴打量了書生一眼,見他氣質不凡,不像是普通人,便將令牌拿了出來,問道:“先生可認得此物?”
書生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了一番,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這是玄陰宗的標誌,錯不了。”他將令牌還給徐一鳴,沉聲說道,“玄陰宗,乃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魔道宗門,他們以陰險狡詐,詭計多端而聞名,一直企圖擴張勢力,禍亂天下。”
聽到書生的話,徐一鳴等人心中一凜。
看來他們的猜測沒錯,這玄陰宗果然不是什麼善茬。
“先生對玄陰宗似乎頗為了解?”徐一鳴試探著問道。
書生苦笑一聲,說道:“在下姓鄭,閒來無事喜歡研究各種宗門典籍,對這玄陰宗略知一二。他們滲透東山城,很可能是為了控製城市資源,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鄭書生的一番話,讓徐一鳴等人茅塞頓開。
東山城雖然不大,但地理位置特殊,擁有豐富的礦產資源,一直以來都是各方勢力爭奪的目標。
如果玄陰宗控製了東山城,就等於掐住了他們的咽喉,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他們討論之際,一個捕快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道:“不好了,城裡幾個重要的場所都出現了奇怪的符文,和之前在山洞裡發現的那些一模一樣!”
聽到這個消息,徐一鳴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意識到,玄陰宗的陰謀正在逐步展開,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事不宜遲,我們兵分兩路,我和趙獵戶去調查符文的來源,錢道士你和鄭先生留在城中,收集更多關於玄陰宗的情報。”徐一鳴當機立斷,迅速做出了安排。
“好,你們小心!”錢道士和鄭書生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耽擱,立刻分頭行動。
徐一鳴和趙獵戶沿著捕快提供的線索,一路追蹤到了城郊的一片荒林。
林中陰風陣陣,樹影婆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小心點,這裡恐怕有埋伏。”徐一鳴低聲提醒道,同時握緊了手中的刀。
話音剛落,一個陰冷的聲音從林中傳來:“嗬嗬,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麵色陰鷙的老者緩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他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勢,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角色。
“你是誰?”徐一鳴警惕地問道。
“老夫周長老,玄陰宗執法堂長老。”老者陰惻惻地笑道,“你們壞了我們的大事,今天就讓你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