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婚吧”
明知道他不喜歡聽,她還是要說。
這怎麼能讓宋時煦不生氣呢?
他拉著她手腕的勁越來越重“既然你選擇不出來,我替你選。”
“上去睡覺。”宋時煦說完,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往電梯處走。
宋舒綰拚命反抗,打他“我不要,我不要住在這”
他身上有些痛,是她打的。
“這是我們的家。”宋時煦提醒她。
他像是瘋了似的。
這樣的他對於她來說是陌生的。
她真的害怕。
房子裡都是她的哭泣聲和反抗聲。
宋時煦無動於衷。
他已經沒有理智了。
進了主臥,她被扔到床上。
床榻很軟,她沒有摔疼,腦袋有些昏。
還沒有反應過來,宋時煦的身體便壓了下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頸每一處。
他身板堅硬,她怎麼推也推不動。
他甚至是有意懲罰她,吻得很重。
身上一定留下了印記。
“宋時煦”她的聲音都哭啞了。
多可憐。
宋時煦動作一停,起來了些,讓她有喘息之地。
宋舒綰側過臉去,眼淚滑落進枕頭裡。
她頭發亂糟糟地披散在床榻上,針織衫的領口已經散開了,露出裡麵細細的肩帶。
他低眸看著她,開始解領帶。
“我說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那晚上的你。”
“不然我們再描摹一遍怎麼樣?”
他這是在詢問她的意見。
宋舒綰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她無法起身。
“你瘋了嗎宋時煦?”
“我們今晚本來可以不用這樣的,但是你太得寸進尺了。”他低聲。
他忍耐了許久,從結婚那一刻就在忍。
她以為那杯酒裡有藥他不知道嗎?
他都知道,甚至聽到了她和向佩蘭通話的聲音。
向佩蘭在教她怎麼往杯裡下藥。
他覺得她真傻。
哪怕是當著他的麵把藥倒進杯裡,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
何必搞那麼麻煩?
那天晚上,他很期待,心裡的雀躍現在都很難忘記。
她的順利有他的推波助瀾。
向佩蘭事情辦得蠢,宋舒綰手段笨拙,他全配合。
可是他也隻嘗到那麼一點甜而已。
在國外的那一年多的時間,他每天都靠回味度日。
隻要一想到回國就可以和她好好生活在一起,沒人敢打擾,他就很開心。
回國後,又忍耐了那麼久。
但她一點都不聽話。
喬清妍很討厭,總試圖破壞他們的婚姻。
沒有她的勸說,宋舒綰這麼心軟的人不可能會下定決心離婚。
還有方曼文,他真厭惡她的多嘴,把方沫沫和宋家的事情和宋舒綰說了,這算挑撥離間。
向佩蘭宋義康是最可惡的,貪錢貪利,還讓宋舒綰知道了。
他本可以把事情辦得很漂亮,讓宋舒綰永遠像一隻小雀泡在溫泉裡嬉戲。
都怪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