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跟縫紉機有關,怪不得,怪不得......
“疼......疼,我招,我招,我是關久,官爺,你們找我何事?”
關秀才終於忍受不了很大力氣的阿強,痛快承認下來。
“阿強,不要停。”
“關秀才,說說吧,做過什麼事情。”
陳良蹲下身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因劇痛而麵目猙獰的關久,悠悠說道:“挑重點說,要不然腿可斷了。”
“趙銀,都是趙銀.....疼疼......”
“趙娘娘?”
“對,趙銀裝扮女裝,以教授女紅名義,出入女眷住所,用迷藥把對方迷暈後,行不軌之事。”
“跟我沒關係,我隻是幫忙,賺取點錢財而已。”
還真撈到一條大魚。陳良原以為,趙銀隻是一個造迷藥的江湖術士,沒想到竟是一色膽包天的惡人。
“趙銀現在何處?”陳良冷聲喝道。
“東城區侯府。”話音剛落,關久便疼的暈了過去。
乾!
家被偷了!
“阿強隨我來,其他人把關秀才押入天牢,沒我命令,不允許任何人接觸。”
陳良吩咐完畢,便翻身上馬,帶領阿強朝自家疾馳奔去。
駕,駕,駕!
陳良不惜馬力,一路狂奔,幾裡路,短短幾息便已到達侯府大門。
“陳良,你又回家來乾嘛?”
“是不是想通關節,給吾兄賠禮來了?”
陳齊一臉欣慰,笑嘻嘻道。
他剛從鎮撫司衙門回到家中,受了一肚子氣,正準備找父親告狀,替自己出氣。
可沒想到陳良也跟了過來,誤以為對方幡然醒悟,急著朝他賠罪。
“沒空搭理你,閃開!”
陳良一把推開陳齊,高聲喊道:“管家,今日侯府內院有無來客?”
“你......”
見到對方無視自己,陳久氣血上湧,俊俏臉龐脹的通紅,厲喝道:“管家,不要把侯府信息告訴外人,分的清誰是你主子。”
“這......”
我這是撞了什麼太歲,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陳管家看向陳久少爺,又摸了自己的淤腫未消的臉龐,最終一咬牙,狠狠說道:“今日來了一位善做女紅的婦人,小姐說是她的朋友,兩人一起去小姐閨房了。”
“糟糕!”
“希望來得及!”
陳良施動雲端漫步,如一道飄逸的煙氣,急速朝後院走去。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陳管家的臉上。
“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回頭我再找你算賬。”
陳久教訓完陳管家,也跟著陳良,快步朝內院走去。
“嗬嗬,選對了,沒有三少爺打的重。”
陳管家在眾下人詫異的目光中,揉了揉臉蛋,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