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晚上六點。
天快黑了,但她和月月被趕出彆墅,沒有住的地方。
月月在她懷裡睡著了,她在路邊有點迷惘。
還是拿出手機給盛澈打了個電話過去。
響了好一陣那邊才接。
對方沒出聲,夏若聲音輕顫著,帶著幾分喑啞“盛先生,離婚協議……您什麼時候送給我?”
她在儘量克製,不讓自己有哭腔顯現出。
貪婪的想,或許自己還能站在平等的地位跟盛澈談談。
對方聲音不大,但帶著徹骨的寒意“這就受不了?”
夏若渾身一僵。
盛澈不疾不徐“人都得為自己做的錯事付出代價。”
她心口窒住,後背都有冷汗生出。
“我,我錯了……”
“盛先生,求求您給我一條活路。”
她不敢提月月。
盛澈扳開打火機,點了根煙,掛斷了電話。
夏若趕緊繼續打電話過去,可對方根本沒接,到後來她打的煩了,電話甚至被拉黑。
她頹然坐在路邊。
等太陽一點點落下山。
夏若瞧著懷裡乖乖睡著的月月,小小的人,眼睛都是紅腫的。
她手指稍稍抬起,碰到月月緊皺的額頭,便疼的鑽心刺骨。
夏若往她額頭親了親“媽媽會努力讓你過上快樂的日子。”
她帶著月月去了一家便宜的酒店。
在網上翻著來錢比較快的兼職。
她想先賺點錢,租個便宜的房子。
夏若想,即便是陪酒都沒關係的。
她迫切的需要錢。
她如何生存,沒人會在意。
盛澈也隻會在乎她如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