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不由自主的捏著裙邊。
昏暗曖昧的燈光下，對麵沙發坐著的人，她不敢直視。
林姐說，一些客人就喜歡她們這種純一點，才入行的。
所以沒必要過多培訓。
坐在最前麵的男人染著黃毛，懷裡摟著一個女人，眯著眼往夏若她們瞧。
“我挑個什麼樣兒的合適？”
“他就喜歡乖乖女那類型的，但這些看起來都挺良家的。”
夏若手心裡都是汗，她聽見男人的話，呼吸都緊了不少，主動站出來，聲音都帶著控製不住的輕顫：“我，我或許比較乖。”
她需要錢。
很需要。
夏若想，即便沒有盛家的幫助，沒有盛澈，她也可以給月月過上好日子。
她想，等自己攢夠錢，就不用害怕盛澈將自己壓的喘不過氣來。
夏若緊張的自薦，那男人也就目光落在她身上。
“嗬，還怪有意思的，乖這種事情還有自薦的？”
“行，跟我說說怎麼個乖法？”
夏若手心裡的汗更多了：“我……有好賭的爸，生病的媽，還有孩子需要養。所以，您需要我怎麼乖都可以。”
對方樂的不可開交，眼睛都笑彎了：“術語背得這麼僵硬的嗎？行行行，那你先留下。待會兒我朋友來了，你把我朋友哄高興了。”
他拿出一疊錢放在茶幾上：“這五萬，全是你的。”
“他要帶你出去過夜的話，再加五萬。”
夏若抿唇，沒出聲。
她想說，她不出去過夜的。
隻是簡單的陪酒。
但好像……有點立牌坊。
男人就揮揮手：“你們先下去吧。”
夏若留在這裡，男人讓她倒酒，她也聽話的過去倒。
直到包廂的門被打開，男人瞬間雙眼放光，趕緊招手：“思延快過來，為了慶祝你回國，我給你找了個好玩的。”
夏若猛地抬頭，往門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