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賈環心情愉悅的從瀟湘館回到寧國府後,心裡還是有些小激動。
雖然心裡也愛煞林黛玉,可她身量到底還沒長成,隻比賈環大一歲,今年才十五歲。
儘管身形也玲瓏有致了,賈環卻舍不得真個對她做什麼,肯定要再養養……
但是,小吉祥今天送給他的福利就不同了。
那可是……
吸溜!
心裡愈發小激動,推門而入。
腦海中始終回蕩著那句蕩氣回腸的……
“叔叔啊……”
“嘎!”
可看清堂屋裡坐著的人後,賈環腦子卻杠了下,然後頓時滿臉桃花開,諂媚笑道:“明月啊……”
竟是董明月,依舊穿著那身撒花金絲大紅裙裳,坐在臨窗大圓桌邊,一邊啜飲芳茗,一邊賞著窗外明月。
見賈環進來後,也隻是輕輕一瞥。
看的賈環心虛……
也不敢看小吉祥送他的福利哪裡去了,狗腿的跑過去,要給人家董明月按摩。
這不是明晃晃使用美男計嗎?
董明月哪裡吃這一套,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坐好說話,一身的胭脂花粉味!”
賈環不怕雷劈,歎息道:“唉!我也是不容易啊!”
董明月生生被氣笑了,又正色道:“環郎,你最好彆太放縱。身子才被蛇娘掏空,雖然被我爹以內功激發以往積澱的潛力彌補上了虧空,可到底虧的嚴重。若是太過肆意,難免傷了根基,後患無窮。”難掩酸意……
賈環冤屈道:“媳婦啊,你這是不相信我!我都說了,第一次要送給你嘛……”
董明月到底架不住了,羞紅了臉,啐了聲,道:“亂說什麼,什麼第一次不第一次……”
說著,又想起什麼,臉色微微一沉,氣惱道:“你還說想著我,那裡麵的人是怎麼回事?”
賈環聞言,打了個哈哈,也不隱瞞,笑道:“這不能怪我,是小吉祥的鍋!她看我今天心情不好,鬱悶的緊,也不知怎麼想的,就讓香菱和秦氏玩了出狸貓換太子的計策。我可聲明啊,先前我是一點都不知道。說好了,今兒要恭送你親戚的……”
“呸!”
董明月到底是女兒家,受不得這般直白,啐了聲後,卻又變得有些遺憾,道:“還沒完事呢……”
賈環聞言,心中也有些遺憾,卻故作大氣的順手將董明月攬起,抱在腿上坐下,笑道:“沒事,慢慢送,不急!以咱們倆的感情,其實已經脫離了低級趣味性……”
董明月就愛聽他說這些古怪話,輕輕靠在他懷裡,道:“原以為是你讓小吉祥安排的,心裡還有些不自在,就順手點了她的睡穴……其實也沒想怎樣,爹爹私下裡也叮囑我,不要總跟你使小性兒,畢竟是在豪門裡,規矩多。”
“家裡嘛,哪有那麼多規矩,除了西邊兒老太太外,咱們這裡沒甚規矩。你就是規矩……”
說著,賈環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心裡卻鬆了口氣,原來隻是點了睡穴,人沒打昏就好……
董明月作勢打了幾下,也沒打住他的色心,索性也就不管了,紅著臉,說正事:“西北的王世清快回來了,寧澤辰果然不見了,隻是曹雄和趙虎怕有些麻煩。
黑冰台的人、兵部的人、刑部的人、大理寺的人都在不停的找他們談話,雖說還沒動什麼手段,可回到京裡就說不定了……”
賈環聞言後,手也不亂動了,不屑的冷笑一聲後,眼神有些捉摸不定道:“明月,青隼有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董明月搖搖頭,道:“我們按照天涯提供的位置,去鐵網山密林中,將那二人的屍骨起出來,換了地兒又火化了一邊後,骨灰灑進了渭水。其他的沒發現什麼……
倒是卿眉意用明教秘法,帶人追蹤了下去。
可惜,追到一處暗崖處線索也斷了。
有人還用血跡在山崖上寫了警告之言,莫要惹禍上身。
卿眉意雖然有些不甘心,可確實找不到線索了,隻能收工。
至於王世清那邊,就更沒線索了。
寧澤辰忽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征兆都沒有……
隻能斷定,就目前而言,對方對我們還沒有什麼敵意。”
賈環聞言,眉頭緊皺,道:“沒什麼敵意?我榮國一脈,因為他們已經折損了多少大將兵卒!可恨!上回西域之事,多半也是他們所為。
原本想借著鐵網山打圍之機,將他們吸引出來。
卻不想,最後竟害了寧叔……”
董明月輕輕撫平賈環的眉頭,眼神微動,輕聲道:“環郎,你有沒有想過,那兩個太監的問題。”
賈環聞言眉尖輕挑,道:“太監的問題?你是說黃疇福和薛痕?不是說,他們的底細都很清白嗎?幾方人馬都在調查,連老家都翻了個遍,也沒翻出什麼問題來……”
董明月搖頭道:“他們兩人都是幾十年沒回過鄉了,雖然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給家裡寄銀子,卻也說明不了什麼。”
賈環奇怪道:“不是有家鄉的後輩看過他們嗎?和圖紙上一樣……”
董明月笑道:“他們原本就不認識這兩人啊。”
賈環摸不著頭腦,道:“那你的意思……”
董明月斂起了臉上的笑意,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賈環,道:“環郎,你多讀幾遍他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