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愛學自己教的那些憂國憂民的東西,她上課隻愛盯著自己看,眸子裡總會看得出神,然後莫名地掀起嘴角。
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可她抱著腦袋埋怨的時候更可愛。
所以蘇遠總是忍不住逗逗她,輕輕彈在她的額頭,享受著她幽怨的視線。
其實她像貓一樣爬到蘇遠麵前時,他也心動過一瞬,她輕聲對自己說出......會。
對於自己的問題,她早就給出了她的答案。
從一開始便是。
蘇遠強迫自己閉上眼,將那雙動人的如水眸子從眼前抹去。
當再度睜開眼時,他眼中隻有一去不回的堅定。
“魔族不會攻打皇都的......永遠不會。”
趙統領臉色一變,但他也立即明白蘇遠說這話的意思,心思一轉,一路上的諸多事跡也能說得通了。
“你是說,誰在勾結魔族?雙方早已達成某種條件?路上被魔族攻占的城池便是條件之一?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做給天下看的戲碼......”
他沒有如蘇遠那般獲得諸多信息,可經蘇遠一點撥,很多東西一瞬間悟了。
蘇遠隨風緩緩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所思索的。
“人族勢弱,但並非完全沒有機會,那位女皇手中或許留有那位逝去的老劍仙後手,隻是非生死存亡之際無法輕易動用,可一旦動用,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麵,既然無法徹底撕破臉,那隻能各取好處。”
“凡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過也是安神祭祭品,死些凡人不過幾十年生息又能緩過來。”
“世家表麵已歸屬女皇,但實際心思各異,世家內部都不一定能統一意見,更何況八大世家,除了一件事上,世家們能毫無顧慮地統一起來......那便是安神祭。”
“四年間,早就有足夠的時間供女皇手下的特使找到當年的安神祭祭品,況且,一介毫無修為的女孩又怎麼能從眾多高手護送的安神祭上逃走......”
“女皇與世家並非鐵板一塊,他們之間有聯合有博弈,我所做,無非順著他們博弈中的那一線縫隙,將這縫隙劈成溝壑......”
“屆時,我能創造出一個穩定的時代,一個穩定且不用再進行安神祭的人族時代......”
“隻要我在一天,蕩魔軍在一天,她就不必去接受既定的命運......沒有人可以強迫她。”
趙統領震驚於蘇遠僅從之前那些信息裡推測出如此之多的秘密。
“可......”他忽然想問。
你既然有如此實力,為何不直接......
可他的話像是卡在喉嚨裡一般,怎麼也問不出。
因為這意味著一個可怕的結果。
這個結果足以讓他驚悚到冒一身冷汗,足以摧毀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足以將他們費儘心思帶到這個地步的蕩魔軍毀掉。
足以使得凡人再度成為棋盤上的魚肉,他們也隻能繼續去過那些麻木不仁的日子。
若是蘇遠不是一身驚天修為,而是隻有蕩魔之能,那麼世家與女皇得知會如何處理蘇遠。
好在,這不過是未得到確定的結果。
在未確定之前,未見到蘇遠對人族高手出手前,隻要是見過他殺魔如宰豬般的那一劍的人......
都不敢賭。
尤其是世家那些人老成精的家夥。
尤其是蘇遠如今並非一人,而是擁有一整支蕩魔軍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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