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觸碰的結果隻有兩個,那人不過是紙老虎,無事發生,或者......觸碰之人全族被滅,若換做你,你敢賭嗎?”
灰袍女子眼底一亮,“尤其是皇都內本就是一趟渾水,八大世家也不全是心齊,到底要派出誰當這個出頭鳥呢?八個老家夥光是為了這事就能翻臉。”
女皇點頭。
“這隻出頭鳥可能是個幸運兒,但也可能是個倒黴蛋,可倒黴的結果一看就比幸運要重得多,得不償失。”
灰袍女子忍不住讚道。
“此人好生聰明,明明是個初出毛犢的書生樣,卻沒想到這樣老謀深算。”
“更關鍵的是......”女皇繼續道,“以往凡人不過世家手中玩物,隨時可以丟棄,他們不在乎,凡人再多也無用,凝聚起來的勢輕易就可被世家鎮壓。
但如今有了一個打著為民旗號除魔的未知威懾,他們動不了,恰好凡人身上的勢凝聚在了他身上,凡人的勢和他深不可測的實力,兩者相互成就,單獨取其一都不是沒辦法解決的,可兩者相互疊加,那真如天崩地裂,誰也擋不住......”
“那其三呢?”灰袍女子問。
這時,恰好有人來報,“陛下,密使回來了。”
一同樣穿著灰袍的密使風塵仆仆地來到女皇的麵前,手上還獻上了一卷密卷,道。
“陛下,雨曦殿下找到了,另,其餘事等都記錄在裡麵了。”
女皇將密卷打開細細查看完,然後將其丟給身邊那灰袍女子。
與女皇關係甚為親密的灰袍女子才剛打開密卷,就看到了一幅栩栩如生的單色畫,畫上是兩個親密的人。
一個是嬌俏明媚的少女,巧笑著滿眼都是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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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人,卻是一淡然青年,青年的身型並不魁梧,頗有一番書生氣,可又有著一番由內而生的自信和淡然。
這青年的臉,赫然就是一人帶領萬千大軍提劍立於皇都門前的那人。
女皇頗感覺世事無常,有些恍惚道,“其三......便是安神祭,這怕是他最為核心的目的,魔族逼近皇都,世家要挾推進安神祭,可如今皇都外的魔一滅,安神祭再無存在的必要,自然無需再要祭品。
若是有哪個世家執意再推進安神祭,就是三歲小孩也能看出問題——有人在勾結魔族。屆時,不僅是他,而是剩下的世家都要討伐推進安神祭之人來撇清關係,就是我也可利用此名義對推進安神祭之人打壓,沒有哪個世家敢有異議。”
關係親密的灰袍女子恍然大悟,“好一個一石三鳥......這份算計,果真是無解的陽謀。”
女皇道,“從今往後,形勢大變,將不同於以往......皇朝內,我、世家、那人和他的滅魔之軍將成三足鼎力之勢,而在皇朝之外,魔族強者、皇都的頂尖高手、那人也是三足之勢,相互掣肘,維持著平衡......”
灰袍女子思索過後道。
“這不是正合您的期望嗎,我們......也不用尋回雨曦殿下充當祭品了。”
女皇卻是無奈地笑了笑,笑中有著一絲苦澀。
“確實符合我的期望,但.......這位新晉大元帥可不會將我當成什麼好人,在他眼裡,我怕不是和世家沒什麼兩樣......真要說起來,我也確實和世家沒兩樣......”
“可......”女皇眼底的堅定銳利到能穿破金石,“我依然要按我的路走下去......過幾日,你去將雨曦接回來。”
身邊的灰袍女子皺起眉頭,“陛下,您這是......”
要逼著新晉大元帥反嗎?可您剛剛不是承認他就是一個誰也不敢動的威懾嗎?
這話她沒有問出。
接下來,身前這位雍容女皇的回答使她陷入無以複加的震驚之中。
“我將......退位,是新皇登基的時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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