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重新抬起頭,依舊帶著淺淺笑意靜靜盯著他,“那依然還是婚禮不是嗎?”
“總之,彆叫我夫君就行,而且,先彆在棺材裡討論這種話題,不覺得......莫名地詭異嗎?”
說完,蘇遠繼續埋頭於離開棺材的大業。
他無視少女,繼續進行著自己臨時客串撬棍的動作。
隻是女孩那嬌小的身姿此時是跪在撬開了縫隙的這一邊,極大地阻礙了蘇遠的活動。
“你能先到一邊躺著嗎?哪怕繼續裝死也行。”
女孩對蘇遠的話似是嫌棄地撇了撇嘴,但那表情隻有一瞬間,下一瞬,女孩立刻展現出嬌豔的笑顏。
“好的夫君。”
“都說了彆叫我夫君!”
“沒問題夫君。”
“......”
女孩轉而縮到了棺材的另一角,看著蘇遠充當著撬棍反複對著棺材的縫隙使勁。
那雙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幽幽盯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遠已經近乎成功了,他將那半邊棺材的棺材釘已經撬開,可是剩下的一步卻難到了蘇遠。
蘇遠要是撬起棺材板,就無法清理外麵的泥土,清出一條道。
要是蘇遠一旦鬆開,棺材板就會重新被泥土壓下。
蘇遠隻能繼續不斷地嘗試。
可每一次的結果都是類似。
見蘇遠堅持不懈地重複同一個動作至少數百次了,似乎不出去不罷休,女孩的聲音忽然響起。
“為什麼想要出去呢?裡麵......不好嗎?”女孩抱著雙腿,腿間隻露出半張臉問道。
蘇遠一愣,“裡麵有什麼好的,外麵有什麼不好的,為何不出去?”
“那要是外麵是更殘酷的現實呢?”
蘇遠略顯灑脫的聲音響起,“那便更要出去了,因為隻有出去了,才有可能改變那份殘酷,若是永遠不去麵對,那殘酷的現實就永遠會是殘酷的現實......”
說到這,不知道蘇遠想起了什麼,聲音略顯感慨,“......哪怕隻有一線生機,那一絲虛無縹緲的機會,但隻要去做了這機會就會存在,一味地躲避,便沒有創造未來的可能性......而我想要的,隻是那個可能的世界。”
蘇遠並未聽到身後女孩傳來的回應。
隻是在沉默過後聽到了一陣衣裙窸窣的聲音。
那身材嬌小的女孩爬到了蘇遠的近前,她悄然無聲地幫著蘇遠撐起那棺材板,這樣棺材板不至於因為鬆散的泥土重新被壓下來。
她那看著不大的嬌小身子似乎擁有著遠比蘇遠想象中更大的力量。
蘇遠看到她主動幫忙也是怔了下,隨後繼續忙著清理棺材蓋附近的泥土,直到清出一條斜斜地爬出去的小洞。
當蘇遠終於離開了棺材,看到了外麵晴朗的夜色,心情也好上了不少。
身後也爬出一個衣裙因為蹭到泥土而略顯肮臟的少女,少女的臉色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白淨,卻又在如霜般的月光下散發著宛若玉石般的皎潔之色。
柳葉般的好看眉毛,微微彎的清純大眼,挺翹的俏鼻,水潤的薄唇,並不大的嬌小身子透著恰到好處的可愛。
那一頭白發從身後從腰間垂下,如月色般潔白美好,若是束一個好看的發型,不知該會是什麼樣的美景。
少女的臉上有著十四五歲女孩的稚嫩,卻又如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般有著典雅嫻靜的氣質。
她靜靜地盯著蘇遠,眼中有著蘇遠不知是何意的意味,但她忽然轉而對蘇遠笑了。
那笑容,恰如潔白的花海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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