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英姐她......”燭夢剛要開口,卻被燭英攔下了。
燭英一副很不願承認但最終還是屈服了的樣子開口說,“你那一劍,很厲害,殘留的劍氣甚至能順著傷口蔓延,雖然我一直壓製著,但消耗太大,所以......這一次我,我是來請求你將那劍氣收回......”
蘇遠這才想起之前對燭英所化大黑蛇斬出了蕩魔第一劍,雖然不比進階版的殺生非我,但蕩魔第一劍留下的傷口依然會劍氣肆虐,極難愈合。
要知道,當初魔主世界還未到七階的蘇遠硬是靠著殺生非我一劍劍斬出,在魔主身上留下一道道不可磨滅的劍痕,將其削弱到了前所未有的低點。
當初做的傻事,蘇遠責無旁貸,於是道,“讓我看看。”
燭英咬了咬唇齒,略一猶豫後撩起了裙擺,左小腿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劍痕橫亙其上。
蘇遠倒是沒有其他心思地立刻上手,在劍痕上輕撫而過,其中被限製的肆虐劍氣緩緩被蘇遠回收。
倒是燭英在蘇遠撫上小腿後,身子立刻僵硬地如鐵石,臉上也現出一些難堪,將視線瞥向彆處,不敢低頭看。
“成了,當初犯的一些傻事,倒是給燭英姑娘帶來困擾了。”蘇遠帶著歉意拱手回應。
雖然燭英嘴裡說得輕巧,可看她的樣子,估計這麼久忍下來,期間承受的痛苦也不少。
而且看她是個要強的性子,也不肯拉下臉麵去同周圍人說,這才私下裡偷偷來找自己的吧。
肆虐的劍氣一被抽走,燭英的臉色就好了很多,不再如一開始那般煞白,燭英也壓下神色間的異色,點頭感激道,“多謝,當初的事,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是我敗了,這一點沒什麼不好承認的,隻能說是技不如人罷了。”
在場氣氛稍顯緩和,不打不相識,這一番交流下來,彼此間倒沒敵意,反倒越發有著共同的話題可聊。
尤其是燭英聊到交手的經驗上,眼底閃著熾熱的光,那樣子恨不得再和蘇遠打上一場。
就在幾人聊得正歡之時,戈壁之外忽然響起連片的嗚咽之聲。
聽到這聲音,燭夢和燭英的臉色同時一變,“有外敵入侵!”
她們率先衝了出去,蘇遠緊隨其後,不僅是他們,幾乎整個聖頂上的燭氏族人,都傾巢而出。
戈壁之外,不知何時彙聚了潮水般的人海。
隻是那人海之中的每一個人,神情呆滯,目光枯寂,猶如行屍。
在這人海之上,騰空站立著十數道身影。
碧羽宗的一行人在無鳳老母帶領下也站在了空中,看到對麵那些人後冷笑道,“楚癬,你還想著從老身這拿走信物,怕不是找錯了對手,你們喚屍門要是換一個目標或許還有機會......”
行屍海之上的楚癬帶著極為無奈地神情搖頭,“無鳳老母啊,你有所不知,我喚屍門也是沒辦法......你也知道五界那幾個變態沒人會去找他們的黴頭,他們各自挑了個,我們這十天隻能爭這剩下的四個濁九界,黃沙天就你我相爭,可剩下的三個濁九界裡可足足有兩個世界是兩大宗門合攻一宗,倒黴的蕩魔劍宗和月落仙宗......相比他們,你碧羽宗的情形可要好上無數,您不該慶幸嗎?”
楚癬的話沒有絲毫遮掩,落在了整個聖頂之上,蘇遠更是一字不差地將其說的話聽進去了。
聽到蕩魔劍宗四個字時,蘇遠更是一驚。
若是真如這家夥所說,師父他們當前的處境怕是極為不妙。
可蘇遠又意識到,那裡的戰場,也不是自己能參與的。
兩宗合圍一宗,主力全都是各自的七階強者,他這樣的弟子,過去也改變不了什麼。
蘇遠隻能祈禱師父他們能安然無恙......
同樣聽見這些話的子鳶心頭微微一驚,旋即視線帶著一絲擔心,到處尋找著一個身影,可在看到那道身影後,發現他身邊一左一右還站著兩個身材火辣的燭氏女,一瞬間,眼底的擔心變成了捏緊的拳頭。
子鳶恨恨地將頭一偏,就算是蘇遠這家夥被打死她也不會再管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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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鳳倒是捅了捅子鳶,“鳶兒啊,怎麼從剛才就感到一股衝天的怨氣,有火憋著不發對身體不好你知道嗎......再說了,人家這麼年輕俊俏,認識兩個好妹妹怎麼了,對吧......欸哪怕我就是左擁右抱一手一個,你也管不著我~”
子鳶拍掉了朝鳳那一邊拱火一邊作怪的手,冷冷道,“師姐,你想多了,我不可能因為這種事生氣。”
朝鳳無奈攤手,“唉,非要看到人家手牽手,非要看到人家抱一起,非要看到他們啃起來......”
子鳶終於是忍不住了,抬手作勢就要往朝鳳腦袋上落下。
可朝鳳立刻後退老遠,“你看,我就說吧,你肯定生氣了,你就是心底有火氣,還朝師姐身上灑,還有沒有天理了,哪有師妹這樣對師姐的......”
子鳶隻感覺胸口擠壓著的怒氣像是要噴吐的火山,可火山口偏偏被堵死了,衝天的火氣越壓越爆裂,越壓便積蓄著越強大的毀滅之能。
不遠處無鳳老母和楚癬的交涉也必然以失敗而告終。
一群七階強者在高空之上展開了激戰,那人麵赤身的通天巨蛇也展開了化身,一齊加入了戰圈。
戈壁上無邊的行屍海也衝著巨石林立的聖頂而來,期間夾雜著不少喚屍門的弟子暗中偷襲。
子鳶眼底映照著這一切,無邊的怒氣找到了發泄的對象。
爆裂的赤炎從子鳶身周噴發,宛若一朵空中盛開的火蓮,將廣袤天地都映照得如火爐,火蓮徑直殺入了行屍海,所過之處,一切焚為虛無。
可爆裂赤炎同一時間衝入行屍海的還有一道踏著紫芒的身影。
“喚屍門......”蘇遠一回想起身著破爛長衫手執書扇的夫子身影,還有那條星空中的懵懂白骨之龍,他便無法控製自己的殺意。
若那玩弄生靈的夫子真是喚屍門的嗔道人,那......
蘇遠不介意將這筆賬一齊算到喚屍門的頭上。
金鋒劍於蘇遠手中乍現,蘇遠毫無保留地對著大地上的行屍海斬出一劍。
這一劍,名為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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