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妾縮了縮身子,害怕道,“師父說女孩子不能和人隨便親親,不然會變成大肚子,小寶寶就會在裡麵拳打腳踢,然後某一天突然蹦出來......”
蘇遠一想起秦書那張嘴,這確實是她能說出來的話。
再回頭看向子鳶,卻見子鳶此刻顫抖著低下頭,微微喘著氣,再也沒有剛才的氛圍。
蘇遠很想現在立刻就衝到秦書麵前將其教育一番,成天教小孩什麼破東西,沒有一點眼力見嗎。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回過神來的子鳶立刻縮了回去,抽走了被蘇遠牽著的手,抱著腿隻是低頭不語。
“現在立刻回去找你師父,告訴你師父,親親是不會生寶寶的。”忍著怒意,蘇遠壓低聲音道,“然後,替師叔教訓下你師父,記得,要用你能用的最狠的方式狠狠教訓!”
汐妾雖然不是很懂,但還是猛猛點頭。
師叔人這麼好,他說的事肯定是對的。
於是汐妾起身消失在黑暗裡,隻留下了蘇遠和子鳶兩人。
可良機難覓,錯過了的就是錯過了的,再難複現,蘇遠隻好若無其事地看看四周,卻看到到處是眼放綠光的充滿仇視的視線,如同黑夜裡的群狼,虎視眈眈。
這一夜,不知道多少蕩魔劍宗的弟子道心破碎。
蘇遠對此不以為然,頂多就是踢一腳再叫兩聲“去去”。
七階之下,在他眼中,都是路邊一條。
......
是夜。
子鳶搖搖晃晃地回到了臨時搭建的小屋,朝鳳早已等待多時。
見到子鳶,朝鳳立刻撲了上來,可攬入懷中的卻是恍若失魂落魄的人偶。
朝鳳不由得一怔,“怎麼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子鳶的臉上立刻浮現一抹醉紅,她搖搖頭,低聲道,“沒事......”
可剛才的一幕幕總是不斷在她眼前浮現,怎麼趕也趕不走,讓她的視線愈發動搖。
朝鳳不以為然地咧嘴一笑,“已經好幾年和沒師姐一起睡了吧,欸小時候可是天天抱著師姐不放的,每天晚上給某人當枕頭,一當就是十多年......”
說到後麵,朝鳳的話語間已然充滿了幽怨。
子鳶失神間卻沒聽清師姐在那嘟囔個什麼東西。
朝鳳解開披著的外衣,坐回到床上,拍了拍被子,驕傲地展示著,“床早已暖好了,快過來!”
子鳶隻記得似是答應過師姐,於是下意識使然地過去了,可腦海中卻還是在想著其他東西。
“嘿嘿,又香又軟的小師妹是我的啦......”
當夜已深之時,朝鳳如同八爪魚般纏著子鳶呼呼大睡。
被緊緊抱著的子鳶,雖然從師姐身上傳來的氣味和感覺還是和以前一樣絲毫未變,讓人懷念的同時又稍顯安心,可子鳶依然感覺......不對勁。
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她艱難地翻了身,從那窒息之中將自己解放,背對著師姐的同時,卻是有些難以睡去。
她不知道少了的到底是什麼。
師姐的懷抱確實很溫暖,很軟和,可就是......
子鳶的神色變得有些莫名,腦海中浮現的畫麵又向前倒退,回到好幾天之前的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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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間,她似是回想起那一份感受,那獨一無二的感受。
還有那莫名的安心和舒適。
想著想著,子鳶忽然意識到。
原來,不是所有人的懷抱都是一樣的。
......
第二天,子鳶頂著個淡淡的黑眼圈找到了蘇遠。
“昨晚忘記說了。”子鳶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幽怨,又讓蘇遠有些摸不著頭腦,“青鸞她......狀態有點不對,啼淚......是死在你手上的吧。”
蘇遠點頭。
“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啼淚背叛宗門,若是抓去宗內,她的死法或許會比死在你手上還要慘,隻是......青鸞有些困惑。”子鳶借著解釋道。
“我明白了。”蘇遠明白了子鳶的意思。
對他來說,這倒是小事。
之後有空可以去找青鸞聊一聊。
“昨晚找你本來就是說這件正事的......”子鳶又嘟囔著開口,話語間略顯埋怨,“結果......”
“還有,你為什麼要給我這東西......我也不是很想......”子鳶的手中重新現出那枚七彩珍珠,其中依然維持著幽幽燃燒的火芒狀態。
“此物和你有緣而已。”
但蘇遠的解釋很明顯並不讓子鳶滿意。
見狀,蘇遠回想起送這東西給汐妾時,從身後傳來的有些羨慕又有些黯然的視線。
雖然視線的主人藏在碧羽宗隊伍裡藏得極好,也隻有短短的一瞬,但一直注意著的蘇遠還是捕捉到了。
可蘇遠也不好當著正主的麵將其揭穿。
最終,蘇遠隻能承認道,“其實,早就給你準備了,早在來二十四重天之前......”
子鳶一下子怔住了,喃喃道,“所以......不是順便,而是......”
“特意......給我的?”子鳶低下頭,眼中隻有那枚閃動著火芒的珍珠,所有的幽怨在一瞬間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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